鐘薈和大娘子都道不嫌悶,薑婕妤還是不依,差了宮人將五皇子司徒鍇叫來,叮嚀道:“可貴本日有點風,氣候較前日風涼了些,你帶兩位表妹去園子裡疏鬆疏鬆。順帶去瞧瞧宜風觀前的藤蘿著花未曾,如果有半開的摘一籃子返來,早晨叫小廚房做藤蘿霜餅吃。”
司徒錚點點頭:“我約了三姊弈棋,二兄和四妹也來,在這兒趕上你也是巧了,何不一塊兒去頑?再差小我去請大兄二兄和衛家公子,一起熱烈熱烈。”說罷便轉頭叮嚀個小黃門去給大皇子和衛十一郎送口信。
那宮人領了命,走到車前道一聲失禮,登上了車,鐘薈隻得伸出胳膊由她號脈。宮人將纖纖玉指搭在她腕上逗留了半晌道:“小娘子應是有些積食,奴婢這裡有一味丸藥,和溫水服下,很快便無礙了。”說罷將三皇子交給她的香囊翻開,暴露條掛著紫玉雙魚佩的五色縷,恰是三娘子喪失的那條。
閣內陳列素雅,琴書畫具圍棋一應具全,一支吾桐探到了青瑣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