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青年並不在床上,那半邊床鋪都是冷的。賴成軍回想起昨晚的猖獗,不安閒了好一會兒。身下倒是清爽,看來青年還冇完整丟掉底線,幫他做了清理,床單也是新換過的。
“嗯,彷彿快了。”顧菲見老闆神采欠都雅,也不便多呆,“那我去跟財務知會一聲,看有冇有需求變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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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成軍曉得肖清容性子謹慎,哪怕事情有了九成九,也隻肯說六成,並冇有被安撫到,“你也不消急著拋清,你要能出國粹習,那當然是功德,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賴成軍訕訕一笑,“如何,有人請你去外洋演出?為國爭光,不錯哈。”
當然,即便肖清容不去插手現場活動,但那首歌的後續收益還是冇有斷絕,賴成軍讓公司財務同之前一樣,按條約商定比例將款項打到肖的賬上。如許肖清容就算不出道,也有相對穩定可觀的持續支出。
身上的青年完整疏忽警告,奮力馳騁著,彷彿那些歹意滿滿的話隻是無知小孩的虛張陣容。
賴成軍被他放開了嘴,身上又使不著力量,隻得持續打嘴炮,也不管貼切不貼切,想到甚麼歹話就源源不竭的噴出來,“艸……反了……你這崽子……白眼狼……吃裡扒外的傢夥……要麼就艸死我……不然有你都雅的……”
顧菲順了毛,不失時機的說,“實在吧,分開也不見得是好事,或許隻是為了更好的返來。”
“是嗎?”賴成軍嗬嗬一笑,自從那次到現在,快有兩三個月冇聯絡過肖清容了,城南的彆墅也好久冇去了,“嗯,也對,他這麼明淨,還是彆被咱這大染缸弄臟的好。”
肖清容湊到他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不還冇個準嗎。”
《我要出道》決賽閉幕,很多後續事情紛至遝來,選手賽後的簽約出道,第二屆的籌辦,新節目標策劃,等等,那塊地到手了,也不能就那麼擱著,他是籌算用來做影視基地,因而相乾工程也要儘快上馬。
彷彿是被他剛纔的口不擇言刺激到,這會兒的肖清容比平時少了一分斯文,多了一分英勇,更是不顧賴成軍的恥辱,將他的雙腿舉高,乃至臀部都分開了床鋪,滿身僅靠頭頸和肩背來支撐,大半個腰部懸空,肖清容從上往下,狠狠的操乾著他。
肖清容讓賴成軍的腰保持著和床鋪垂直的角度,在他身上一次次操縱重力,讓本身的*順暢的收支。
肖清容沉默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