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銬子磨得泛紅,許良再要抱怨幾句,就被常淨抓動手腕,把雙臂推高過頂。

常淨轉頭望了許良一眼,臉上神采淡出鳥來,隻要眼底模糊潮汐暗湧。

“全套,這但是你本身說的。”

他走出這一步, 家必定是不能回了,今後萬一事情鬨大了, 他爹不站出來親身抓他歸去已經是仁至義儘,不成能為了許良這個外人跟辦理處敵對。

許良嘶了一聲。

聲音裡帶著隻要本身才氣聽出的微顫,許良眯眼瞧著常淨,“怪我,都把你頂腫了,估計得上點兒藥,再好好按摩一下……”

許良展轉咬住常淨耳廓,顛末壓抑的氣味熾熱撲在常淨耳鬢,輕聲問:“你這塊兒如何了?”

“啪——”

淺嘗輒止,常淨略微撤開,許良撥出一口沉悶的氛圍,低聲說:“常小狗,你如許啃著舒暢?”

常淨把幾道門順次翻開,高低兩層樓,四間屋全數勘察一遍,肯定安然才又出門,把青麒麟收回口袋。

常淨不接話,直接把許良拽進屋,玄關冇燈,隻被遠處客堂的暗光照亮了一半,本來還能聽到櫻桃林裡的風聲,房門一關,天下就變得又暗又靜。

常淨揪著薄薄的布料,放手,布料啪地回彈。

兩人中間留了一拳空間,常淨今後靠了靠,卡著許良的雙手令他冇法撤離,同時把許良褲子拉鎖悄悄一扯,手探出來,隻隔著軟薄布料,不輕不重那麼一抓。

許良似笑非笑, “你不去陪你媳婦兒,百忙當中還親身過來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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