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淨收回妖刀,拉著許良後退幾步,先問他有冇有被如何樣,再查抄他有冇有受傷,又確認他有冇有被偷換,還好,冇受傷,也冇換人,還是阿誰傻良。

夜風涼爽到冷,常淨卻一身熱汗。

有人叫了一聲,聲音極其耳熟。

嘶啞的聲音從鏡麵傳出:“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他眼看著鏡子裡的許良走遠,用力抱住了子衿。

可一閉上眼睛,鏡子裡的畫麵就囊括而來。

“不然呢?許良不是好好地站在你前麵嗎?”

常淨重新到腳緊繃繃的,視野膠著在許良身上,看著那件紅得刺目標長袍鬆垮垮圍在他腰際,腰線半遮半露,起伏清楚的肌肉上蒙著一層精密的汗珠,跟著跳動的燭光滑下,一顆顆落在子衿身上。

那種氛圍過於熱烈,常淨隻感覺一股熱度順著脖子往上竄,轉頭看一眼熟睡的許良,奉告本身是幻覺是幻覺都是假的,但身上的熱度涓滴不減。

子衿不斷用嘶啞的聲音說著甚麼,許良將他按在牆上,緊貼著他的後背,啃-咬他的肩膀,兩人的手臂交疊在一起,十指相扣,子衿的身材跟著許良的行動高低起伏,冷硬的牆麵彷彿被汗水滲入了,每次撞擊都收回清脆聲響。

“你是籌算拆了整座屋子?”

畫麵再一轉,許良站著,子衿跪在他身前,側頭含住某處……

常淨猛地朝身後看,見許良還在原地站著,眼睛一擠一擠的,目光板滯,明顯是困極了。

鹿笙看了常淨一眼,臉上的確寫了“請勿打攪”幾個大字。

許良一頭長髮披垂在肩頭,被淺到膝蓋的淨水打得半濕,一條龐大的青色蟒蛇纏在他腰上,蛇頭抵著他的肩膀,身材在微微顫抖。

鹿笙將鏡子立在桌上,後背靠牆,鏡麵披收回微冷的銀光,倒映著鹿笙的模樣。

鹿笙:“把戲。”

常淨兜了幾圈,還是回到了鏡子火線。

鏡中畫麵一晃,子衿喉中逸出啞忍不住的低吟,顫抖中透著掩蔽不住的愉悅。

子衿雙手搭在許良肩頭,悄悄一挑,外袍落地,暴露赤-裸的背脊。

許良仍然用赤-裸的身材和男人膠葛在一起,不過這一次,膠葛的角色換成了常淨。

常淨俄然轉頭看向真正的許良,又用力甩甩頭,到屋外走了一圈,但屋外也能聽到那種有節拍的水聲,腦補還不如親眼瞥見。

還未凝固的蛇血融入鏡麵的水波裡,暈開一層緋紅赤色,同時,鏡中現出子衿的模樣,先是本體,後是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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