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淨下半身也已經離開了許良的節製,剩下的一手扯住許良的領子將他拉到身邊,同時蜷起膝蓋頂在腹部。
許良衣衿大敞,腰帶繃斷,牛仔褲拉鎖落到最底,暴露內裡輕浮的布料,而子衿則衣冠楚楚,白襯衫一向扣到領口,一副等著被人摸索的模樣。
子衿保持著蛇身,把許良帶進嵌在牆壁上的洞口。
許良從善如流,順手解開了領子最前端的鈕釦。
許良現在的表情,就像坐在法國餐廳點好了菜,成果廚師卻端來一碗酸辣粉一樣。
許良隻感覺身上一沉,子衿已經跨坐上來,手向兩邊分開他的衣衿,順勢用手指勾畫他的腹肌,“你喜好單刀直入還是循序漸進?”
常淨:“起來,跟我歸去。”
常淨:“嗬嗬。”
身邊風景俄然一晃,接著被濃烈的暗中所代替,視野中空無一物,許良有些走神兒,不久後聽到子衿說:“到了。”
常淨笑了一聲,“傻良從小被我揍皮實了,最不怕的就是捱打,以是彆覺得你躲在內裡有多安然。”
許良壓著常淨,就像一頭獅子壓著一頭黑豹。
子衿:“我的結界最多隻能再對峙半分鐘。”
子衿抬手環住許良腰身,攀著他後仰身材,腰肢彎成誇大的弧度,在許良身下很有節拍地擺動,露-骨地挑逗著,彷彿再碰一下兒就會呻-吟出聲。
蛇身浮著一層霧色的微光,朝許良卷繞上來。
“啪”的一聲輕響,第二顆鈕釦在許良手中崩開,子衿的胸腔誇大地起伏著,呼吸聲異化著水草的腥氣在狹小的空間內翻卷。
常淨幾近忘了許良的力量,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地上,緊接著感遭到身上一沉,竟然被許良整小我壓了上來。
蛇頭攀著許良的肩膀,繞過半圈,用滯澀的鱗片蹭弄著皮膚,同時,蛇尾矯捷地從雙腿之間穿出,在腰際繞過一圈又回到胯間,尾尖一揚,挑斷了腰帶。
許良在身邊拍拍,“你把他趕走,是要替他來嗎?”
“嗯。”許良說著咳了兩聲。
月光仍然重新頂的小窗照著洞窟,許良盯著常淨嘴角的血跡,常淨則看著許良臉頰的淤青。
子衿瞳人中透出淺淡的綠光,雙手扣住許良的腰帶,淺笑道:“已經硬了,我來幫你放它出來。”
他遲緩地越靠越近,手指挑開許良的衣領,用指腹在他鎖骨處碾壓輕撫。
與此同時,空中猛地一震,洞窟外閃過一道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