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淨在圓球上敲了一下兒。

最後,蛟龍找了個最為舒暢的位置,頸子從後向前繞過常淨的肩膀,低頭用短寬的上顎在常淨胸口蹭弄,喉中同時收回“咕嚕咕嚕”的低吟。

丹房裡冇有合適的東西,常淨去隔壁廚房順了把菜刀過來,在許良中間席地而坐,掄起刀子直劈圓球。

比如現在,還冇剛膩上一會兒,常淨就抬手推開了他的腦袋。

朔光半眯著水藍色的大眼睛,剛想再賣個萌,常淨卻“嘶”了一聲,“下去,我身上有傷。”

常淨提了口氣,忍著背上的疼痛,一把將丹爐完整翻開。

跟著蛟龍的挪動,火光在他身上不竭變更著角度,鱗甲的位置也隨之不斷變更,就像在骨架大要覆蓋了一層能夠遊走的外皮。

祖宗們還真是挺有詼諧感的,最金貴的丹藥竟然是個大球,這貨如果拿到成品站去,按斤稱也能賣十塊錢了。

一條十幾米長的蛟龍俄然騰踴而出,收回低低的吼聲靠近常淨,全部身子以他為中間盤繞了幾圈,拿腦袋往他手心兒裡頂蹭。

不過……這形狀……莫非丹爐裡還套著另一個丹爐?

常淨忍不住皺了下眉,固然曉得朔光不會受傷,但看到這類畫麵,他還是忍不住一陣肉疼。

這時,安靜的湖麵被刺出一道缺口,暗綠色的爪尖兒像利刃一樣探出,轉眼撕碎了浮光。

“噗”地一聲輕響,光球滾了幾圈兒,撞在許良身上停穩。

聽到“玩”字,朔光的咕嚕聲頓時高了一個八度,一個蛟龍打挺從地上翻滾起來,轉眼躍到了丹爐中間。

但球上底子毫無缺口,用力一捏,彷彿還能感遭到一絲彈性。

常淨俯身檢察,雙手掰著那條細縫朝兩邊一扯,丹藥刹時變成泄了氣的皮球,快速乾癟下去,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光暈覆蓋在四周,且越來越亮,幾秒工夫已經晃得常淨睜不開眼。

丹爐很有分量,但冇有設想中那麼難以開啟,半晌後,在丹爐中段呈現了一道裂縫,燦爛的五色光芒從裂縫中流瀉而出,涓滴冇有設想中的熱度,反而有些難以描述的清冷。

同一時候,常淨和許良可貴心有靈犀一把,腦中同時冒出一個非常應景的畫麵――郭德綱指著遠處大喊:“快看!哪吒!”

常淨盯著圓球,神采變得有些奇特,固然不想接管這個究竟,但十有八-九,這東西就是畫骨丹了。

常淨對朔光的撒嬌視而不見,手指丹爐,“去把它翻開,你應當曉得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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