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真,我方纔說的話,你記著。”
“徐硯。”
“你……”顧天真磨牙,“好歹是你聘請人家過來的。”
實際是查驗真諦的獨一標準。她之前公然是太天真了。
方纔他說了那麼多,過程中各種狂猛鹵莽,話語和行動不分高低。
雲州的環城大道因為連接僻靜的新區,車流較少,加上路麵寬廣,早晨來這邊,總有一種特彆的詭異。
徐硯肝火勃發,顧天真也不敢多說了,手哆顫抖嗦地按在了方向盤上。
徐硯按了按額頭,一把開了車門,把她拎了下來。
彷彿真的是,前次,她叫徐硯石頭哥哥,被狠狠清算了一頓。
她真是吃力不奉迎,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三年不見,葉夢幽還是女神模樣,美如謫仙,讓品德外不爽。
滿天星鬥,但是不如他眸中星光光輝。
“……”
半晌後,他纔開口。
徐硯目光微微一沉,落在她腫腫的臉上,“疼?”
想到那火辣辣的一幕,顧天真舔了舔唇。
明顯說來練車的,練著練著就真的“練車”了。
綠燈亮,車朝前走去。
顧天真正想辯駁,唇上一熱,徐硯貼著她的唇瓣,吻了過來。
“給我滾上去。”
“感謝。”
顧天真狠狠要衣袖,“還不是怪你……”
忍無可忍,徐硯狠狠一巴掌拍在顧天真肉墊墊的屁股上。
徐硯打了一個彎,走向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路。
麵前一黑,徐硯伸手遮住了她的眼。
“你也曉得是吃出來的,和我有乾係嗎?”
徐硯來氣,狠狠拍了拍方向盤,“開車。”
顧天真坐立難安,心中揣摩。
他讓她記著他在床上的英姿?
“石頭哥哥。”
“……”法克,顧天真麵上笑,內心說。
“被人瞥見了,會上訊息的。”
尼瑪,哪怕是車/震也行啊,練甚麼車。
“方纔,我們是不是被瞥見了。”
媽呀,徐硯這麼悶騷,她之前如何不曉得。
顧天真咬緊牙關,“你在這裡乾甚麼?”
她坐上車後,就撈起肥嘟嘟的綿羊,狠狠捏了一把。
顧天真從雙手間遲緩地點點頭,方纔那場活動耗損了太多的力量,她現在要彌補能量。
“她冇去。”
徐硯麵色輕鬆,一看就是和舊戀人好久表情舒爽。
她坐在車前蓋上,徐硯甩給她一瓶水,她冇有接住。
顧天真摸著腮幫子,腫腫的,徐硯說的她並冇聽清楚,“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