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不曉得遙華想乾甚麼,卻也冇問,回身跟著他一道分開了書房。
希奇的是被打手板的滋味。
遙華語氣淡淡:“讓太子妃本身先用,本宮另有事要忙,就不陪她用膳了。”
“我之前跟她說好,孩子出世的時候,能夠製造一個難產的假象,然後我安排她悄無聲氣地分開雍京。”遙華端著茶盞,“不過現在,這個打算明顯已經行不通,那就先晾著。”
遙華語氣平平:“不然來這裡乾嗎?”
容錦麵上神采微斂,沉默不發一語。
遙華固然行事不拘一格,卻也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讓朝堂再亂成一鍋粥,容錦內心何嘗不明白?
他竟無言以對。
容錦:“……”
遙華獨自帶著容錦出了府。
打了?
容錦趕緊點頭。
恰在此時,內裡侍女稟報:“太子殿下,驚蟄樓已經備好了午膳,太子妃命奴婢過來請您去用膳。”
眼角餘光瞥見案上放著的黑檀鎮尺,他順手拿過來,攤開容錦掌心,直接給了他狠辣的兩記。
“我現在是在跟你申明環境。”遙華皺眉,“還是說,你感覺我不必跟你說清楚?”
遙華放下鎮尺,舉步往外走去:“跟我走。”
“待會兒隻怕拿不住筷子了。”他淡淡道。
容錦敢對天發誓,他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打了手板。
遙華命天樞在雍京最好的一家酒樓裡定了靠視窗的雅間。
容錦頓時噎住。
內裡侍女聞言,恭敬地應了聲:“是。”就回身往驚蟄樓返了歸去。
遙華聞言,眉眼閃現寒涼之色。
他們之間當然是甚麼事情都擺在麵上說清楚比較好,不管重不首要,起碼錶白了一個尊敬的態度。
視野緩緩轉到他手上的黑檀鎮尺,容錦神采一刹時有些奧妙,此時掌心火燎似的疼痛倒不是讓他最在乎的,讓他吃驚的是,遙華竟然打了他?
容錦反應不及,隻感覺掌心劇痛,板滯地垂眸看去,才發明本身被遙華打了……
就像夫子打門生一樣打了他?
“你……”
容錦撇嘴:“我也冇讓你休妻。”
他打的是左手,不影響寫字和用飯。
“我們午餐在這裡吃?”
黑檀鎮尺本就重,質地堅固,遙華練武之人內勁又大,腫了也不希奇。
的確是輕的。
驚蟄樓裡,等著太子過來用膳的陶枝聽了侍女稟報,麵無神采隧道了一聲:“我曉得了。”
歎了口氣,容錦低頭看了看本身的掌心,隻兩下,掌心就浮起了兩道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