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婢女用來洗衣服的東西吧?
玄音歎了口氣,轉過甚,剛要說話,眼角餘光卻瞥見一物,頓時一愣。
目光觸及桌上之物,帝滄瀾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神采微僵;“愛妃不熟諳這個?”
她伸手指了指放在案上的搓衣板:“這是甚麼?”
溫謹談笑了笑:“你不喜好溫爹爹?”
腦筋一時彷彿有些卡殼,玄音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覺餬口如此玄幻。
“當然不是。”綃綃小嘴兒翹得老高,“但是爹爹總惹孃親活力,害得我都冇體例跟孃親好好溫存一下……”
一踏進玄音的屋子裡,帝滄瀾就心虛地上前摟著她的腰:“愛妃,為夫說錯話了,你彆活力。”
說著,他道:“你爹爹之前做了錯事,現在正在想體例哄你孃親高興,我們就不去打攪他了。走吧,籌辦吃午餐去。”
玄音嗯了一聲:“你……”
……
不過,這個題目能這麼直接地問嗎?
神情溫潤,彷彿分開之前被遷怒的隔閡都並不存在,仍然還如之前普通友愛敦睦。
統統的獵奇心都能夠放到早晨,不焦急。
帝滄瀾一呆。
孩子底子不是生出來的,而是被他硬生生從腹中取出來的……
“熟諳。”玄音皺眉,“但是我的屋子裡,甚麼時候呈現了這個?”
溫謹言聞言,頓時內心鬆了口氣,神情輕鬆地承諾下來:“好。”
“爹爹。”綃綃饋送一個大大的笑容,標緻的小臉兒彷彿在發著光,“您把孃親哄好了?”
“嗯,簡稱忠犬。”溫謹言點頭,深覺得然。
“甚麼溫存?”溫謹言哭笑不得,“不要亂花詞彙。”
“我有些累了,有事晚餐時再說。”她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今晚的晚餐你來安排。”
帝滄瀾冷靜地瞥了一眼玄音,卻見愛妃衝他挑了挑眉,語氣幽涼:“帝滄瀾,綃綃是你跟我生的?”
的確是哄好了。
她的確冇有活力。
“我冇活力。”玄音淡淡道。
回到將軍府,溫謹言遠遠的就迎了出來,笑著道:“玄音。”
玄音已經回身拜彆。
“爹爹,孃親彷彿又活力了?”綃綃眨了眨眼,抬眸看著帝滄瀾,“爹爹哪句話說錯了?”
被拋棄的綃綃有些無語地對著父親的背影歎了口氣:“高貴冷酷,高不成攀的爹親大人一去不複返了,溫爹爹有冇有感覺,爹爹現在特彆像一隻忠心的狼犬?”
綃綃不滿地嘟起小嘴:“但是孃親剛返來,都冇抱我多長時候,就又把我丟給溫爹爹了,我是不是底子就不是孃親親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