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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狀況下已經是很難消受了,如果他發怒,不曉得還會想出來甚麼新花腔清算她呢!

阿誰逗趣又敬愛的小身影,白日晃在腦海,夜晚潛入夢中。

他麵含淺笑,拿著獎盃和支票,走到蕭綿綿麵前。

柳長路看著半途插~出去的納蘭清澤,皺了皺眉:“納蘭少爺,你如許不太刻薄吧?”

評委席上的納蘭清澤,神采更黑了。

嗚嗚,狼的獎懲,凡是都火力實足啊!

話音一落,哈哈聲一片。

久到相思入骨,久到日夜難安。

她不由在內心計算著等會兒逃竄的線路,如何能臨時避開納蘭清澤的責問和“獎懲”。

這不是明著搶人嗎?!

幾天罷了。

台下的寢室啦啦隊,喝彩起來。

比賽成果很快統計出來了。

“綿綿,如果你需求,我……”柳長路剛想說,如果你需求,我隨時隨地,都能夠給你開出一張空缺支票,由你隨便填寫你想要的數字。

蕭綿綿嫣然一笑,好不動聽:“長頸鹿,感謝你!托你的福,我又有零費錢了!”

可惜,這麼密意霸氣而纏~綿悱惻的話語,還冇等說完,他手中遞疇昔的支票,就被一掌奪過,撕碎在地!

“跟爺走!”

就屬憶兒的聲音最清脆清脆:“綿綿大美人,你好棒喲!早晨等你暖~被窩喲!”

接著就是頒獎環節。

清冽而幽沉的三個字,賽過統統密意霸氣的宣言!

毫無疑問,大師的票數,都分歧地投給了蕭綿綿最多。

但是在貳心中,卻像是過了好久,好久。

他柳長路如果不禁止,還算是男人嗎?!

柳長路作為此次的援助商朝表,天然是名正言順的頒獎人。

乃至連“你這幾天過得好不好?高興不高興”如許的話,都梗在了喉嚨裡。

至於拉住蕭綿綿的手,還要拉她走,就更不成諒解了!

然,現在真的和她麵劈麵,他卻也隻能說一句“好久不見”。

這不像話的小綿羊,竟然給彆的女人暖被窩,也不給爺暖一暖?!

...

昨晚爺但是一小我冷著被窩睡到天亮的!(狼少,您如許曲解究竟真的好麼?固然綿綿冇有給你暖~被窩,但昨早晨半夜,人家綿綿但是給你暖課桌了!暖課桌啊喂!比暖~被窩要激~情多了!)

趁便地,眼睛瞄過納蘭清澤幽沉的麵龐,感覺他看起來彷彿不是那麼的歡暢。

“綿綿,好久不見。”他緩緩道。

蕭綿綿抽抽著嘴角,接管著排山倒海普通的喝彩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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