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弄不明白,這類感受,到底是如何回事。
職業敏感讓她的脊背立即繃得筆挺。
他有些慍怒,又有些好笑:“如何?你實在很想坐?莫非剛纔坐上癮了?小腦袋整天都想甚麼亂七八糟呢?!爺的腿,是隨便的女人都能坐的嗎?”
她愁悶地、規端方矩地坐好,不曉得納蘭清澤到底是幾個意義。
大半夜的,事也辦完了,架也打贏了,為啥還不歸去?
他的手指,悄悄掠過她美好的頸部線條,撩起她的長髮。
他極力禁止著,用苗條潔淨的手指,環到她胸前,將紅寶石鍊墜貼在她胸前的肌膚上,又順著她的頸部曲線,一寸一寸放開手中的碎鑽鏈子。
莫非,這就是物極必反?寒極必燥?
蕭綿綿固然平常在基地練習的時候,愛和教官、隊友開打趣,但她實在就是個冇經曆的小初~女,底子對男女之事完整不懂。
方纔那種炎熱和心顫的感受,再一次激烈地湧了上來。
她眨了眨吵嘴清楚的大眼睛,摸索著問:“boss,我可不成以,不坐您腿上啊?”
熾熱中,她感覺本身已經將近忍不下去了啊喂!
...
那樣的熾熱,幾近要透過皮膚,一向烙印到心底去。
蕭綿綿滿臉通紅,忿忿不高山想:誰上癮了?你覺得姐情願坐啊?
因為她感遭到了,那涼涼的,是他苗條的手指。
但是納蘭清澤叮嚀了讓她不要亂動,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忍著。
每個細胞都變得極其敏感。
明顯是你納蘭少爺,剛纔那麼隨隨便便就抱著人家的,好麼?!
燒到極致,渾身都有種酥酥的感受。
跟著他的手指劃過後頸部,在她髮際線四周逗留,漸漸地扣上項鍊釦子,她感覺那種熾熱,已經火燒火燎地,不成忍耐了。
這下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說著,他伸出苗條的手指,點了點他中間的坐位,
蕭綿綿磨蹭到他麵前,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她真不想冇事兒坐男人大腿啊,特彆還是這麼個深不成測的男人。
因為他是出於庇護她的目標,她也就不拘末節地坐了。
長髮撩起以後,白淨光亮的肌膚,便一覽無餘地透暴露來。
乃至,雙腿都不自發地緊緊併攏。
卻聽納蘭清澤沉聲道:“乖點,彆動!頭轉疇昔。”
腳尖更是繃了起來,幸虧穿的是高跟鞋,看不出來。
擦!本來是讓她坐中間!
長髮本來是挽成都雅的髮髻,因為剛纔的爭鬥,有幾綹散落在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