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扶住薛太太,又把目光集合到二房大太太身上:“大伯孃,我彷彿記得您孃家表兄似是在揚州為官,他家的女人便在揚州女學讀書,傳聞,成績是極好的。”
她們這纔想起薛太太但是有背景的,即便是薛宏去了,這薛太太也不是她們能夠拿捏的,人家兄長爭氣很得輔弼看中,是新派掌權者的代表人物,而姐姐嫁的賈家是老牌子國公府,又是老派裡的權貴,如此,他們這些人家要想啃下大房一塊肉來可實在不易,便是啃下來了,誰曉得這肉裡有冇有帶著硬骨頭,嗑了他們的牙。
她本身退到薛母身後,圓圓臉上帶著笑,一雙水杏眼彎成了半新月,腮邊酒窩深深:“我便是女兒,可也曉得這女學是攝政王在位是發起建起的,攝政王是甚麼人,想來,長輩們也都明白,便是皇家另有現現在的輔弼對攝政王都是極恭敬佩服的,攝政王發起開女學,那也是為了我大清好,怎的到了長輩們嘴裡這上女學便是不守婦道了?前兒我恍忽聽得都城女學以優良成績畢業的馬佳學姐但是嫁入了皇家,對了,當初女學纔開時,攝政王家的長女端慧公主但是第一個退學的,莫非說,端慧公主也是野丫頭了?伯孃,嬸孃,這話好說不好聽,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和母親身不會多想,可要傳將出去,難保不會有人添油加醋呢。”
“你,你們……”
一番話講的幾房太太臉上都欠都雅,想要發落寶釵一番,可一想這便又落了寶釵的話頭,想要甩袖子便走,可又那裡捨得大房這塊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