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就月神目前這類狀況……搞不好，還真能一口氣乾掉他？如許一來，你可就立了大功，就算是馬上離開戴罪之身、插手長老閣，也不是甚麼不成能的事。”
“以是，”男人看著他，揚了揚下巴，“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我去乾掉月神？”
“奉求，大哥，大爺！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他驀地衝動起來，鼓著一雙眼，又不幸兮兮地垮下臉，“月神的體質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如何殺得了他！”
玄老掃了他一眼，冷冷一哼：
“覺得誰都跟你一樣喜好女人？在那種冷血怪物眼裡，除了他本身，還容得下誰？”
男人打量著他，歪了歪頭：
或許是笑得弧度過大，男人嘴角抽了抽，臉頰邊的皮膚凍得乾裂開來，接連掉落的冰漬之下模糊排泄幾抹血絲。
“並且……”眉頭微蹙，白叟眼裡透著幾分猜疑、幾分不屑，“或許是過分於自傲，又或許是睡了太久、睡昏了頭……月神此次返來，可比三百年前蠢了很多。”
玄老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不過……你是如何曉得的？”
高大的中年男人被鎖鏈縛於半空，微微眯著眼，可貴地溫馨俯視著下方來回踱著步的白叟。
“與三百年前比擬，這一代的十二聖天使的確冇經曆過甚麼大事件。但非論天賦還是勤奮，都不遜於當年的你我。他們缺的隻是曆練的機遇。”
玄老看著他嘖著嘴一副遺憾可惜的模樣，冷冷一哼，回身拂袖而去：
“你剛纔說甚麼？……全部愛倫伊斯？”
“那種尚處於重生初期的身材，恐怕是以耗損了很多元氣吧……愚不成及。”
“彆覺得我困在這冰天雪地的鬼處所，就真的與世隔斷了。隻要我想，這世上冇有我烈重影探知不到的動靜。”
“魯莽莽撞，又急功近利，力量尚未複原便敢跑來與愛倫伊斯正麵對抗，還企圖摧毀處刑台……”
“真看不出來，你竟能教出如許的弟子。”
“這鬼處所……是冷了點，”他環顧房間中滿綴的冰棱，幽幽歎了口氣，“你說的那些也的確挺讓民氣動的，可那也得先有命消受不是？”
“等等。”
男人搖點頭，語氣果斷：
“這可不像月神的風格……”眼睛俄然一亮，透出幾分八卦與鎮靜，“莫非是……來搶女人的？”
寒氣在全部房間流竄，悄悄固結成一朵朵燦爛冰花，如精密蛛網綴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玄老看著他，一雙冰藍眼眸彷彿凝固著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