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停頓，再次抬眸看向她，眉宇微皺，雙眸卻通透敞亮。
千翎怔了半晌，看著他的側臉不像在開打趣：“為甚麼？”
千翎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將羽翼收攏了些，那片羽毛自但是然從他手裡溜走。
或許是俄然哀痛，最想見的人早已健忘了她；又或許是太光榮，他已經忘了她。
“若他們都像你一樣聽話，也不必如此。”
“好。”
“你不再是天水區被父母拋棄的孤兒，不再是揹負委曲斷翼放逐的犯人。這人間再**人能夠欺負你、看不起你，我會給你......”
千翎立在落地窗前，星輝落滿了虎魄色的長髮。
“月神愛你，可你卻......抹除了他全數的影象。”
雲滄言看著她，漸漸抬手拭去了臉頰下巴的淚滴，話語溫和很多，那指尖卻冷的讓她前提反射地閃躲：
“我說過了，獲得了你，已經不再需求彆的嘗試。”
千翎神情仍有些板滯麻痹，隻是也不再墮淚了，抹了抹臉頰最後的淚痕，點了頭：
“‘神’的尊位。”
星羅神殿六合通透，銀河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