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應了聲是。
仆人看了一眼周新,伸脫手來,“信物。”
“誰送來的請柬?”
她正想著,身邊的周新敲了麵前的門,“主子,蘇家郎君到了。”
新園這個處所,她隨在江寧府有半年的時候,卻聽也未曾聽過,遂即便道,“這是你家主子私有的園子?”
周新俯身伸左手,等蘇拂出來以後,他才邁步跟上。
玉容應著蘇拂的叮嚀將周新帶到外院,等蘇拂過來,周新便分外誠懇的昂首道,“郎君,主子說了,今後郎君有事尋主子可找小的去辦。”
柳誠點頭稱是,既然有了請柬便讓人擺佈難堪,便當冇有請柬吧!
周新跟著宋辰來過,便諳練的敲開了新園的門。
新園是吃苦的處所,歡迎的人又不是平常的人,所處之地便也隱蔽了些,馬車穿過兩條冷巷,纔到了新園。
她隻好壓著對新園的疑問,等見了宋辰再問就是。
吳用是宋辰身邊得用之人,不但是因吳用會辦事,還因為,吳用隻聽宋辰一小我的話,宋家任何人疇昔,吳用都不會流露涓滴不該流露的事情。
她一眼望去的,便是宋辰跪坐在七絃琴前。
新園的門很快翻開,出來一個仆人打扮的人,卻長得五大三粗,像是一個打手。
還冇等她開口問,柳誠便開口道,“郎君,出事了。”
她點點頭,冇有難堪周新,伸手將玉佩拿在手中。
她伸手持起桌案上的請柬,不過稍一用力,那張不起眼的請柬便當著兩人的麵撕了個粉碎,扔在一旁的炭火裡,瞬息便化為灰燼。
周新有些啞然,“這是主子交代的,玉佩從那裡得來,小的也不知,不若等會兒郎君見了主子,請主子解惑也是必然的。”
說著,就將懷中的玉佩拿出來,遞給蘇拂,“這玉佩在江寧府不過有十五枚,這一枚是主子贈送郎君的。”
“是。”
供人吃苦的園子,周新這麼一說,她便懂了。
柳誠將懷中的請柬置於桌案之上,麵龐微愁,“如何辦?”
她幾近未去過渡口,常日裡出門次數寥寥無幾,宋家人找不到她,便找上了在北城門的渡口處賣力的柳誠。
揚言曰,請她於明日中午以後到宋家做客,卻冇甚麼啟事。
“現下便疇昔?”蘇拂問道。
蘇拂冇有接,隻是看了周新一眼,問道,“這玉佩既然隻要十五枚,定然是極不好得的,不知你家主子是從那裡得來,並且送我這一枚的?”
她下了馬車,便見到麵前的新園,內裡就如同平常宅院普通,磚石所砌的圍牆約有一丈一高,門寬不過五尺,高不過七尺,烏玄色院門緊緊合攏,而在院門的上方,則是極其平常的匾額,上書“新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