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家如何了!禾家為西涼國立下的汗馬功績能被抹去麼?”刁蒙忠嚴厲的說道。“那是絕對不能的,你爺爺是你爺爺,他當年犯下的錯誤那是他的事兒,你又才氣,要為國著力!就這麼定了,一個小小的郡首,我刁蒙忠還是能做主的!”
府衙東院正廳內,刁蒙忠正坐在椅子上深思著。
……
禾林放動手中禮品,帶著禾福分開了。
他要搬到阿誰傻逼梁正平,現在恰是好機會。
蓬萊閣在文安郡的人不過一個安雪風,一個拓跋鴻哲,不管是誰救的人,人必定都帶回了郡首衙府。
回到禾府的禾林,又讓禾府籌辦了新的禮品。
禾獻古在光輝的時候,他刁蒙忠算個屁啊,去給禾獻古提鞋,禾獻古都不會看他一眼。
“甚麼事,從速說!”
不是補品,而是文安郡近幾年的冤假錯案證據。
“去把老爺子參茶哪來,我們再次品茶……”禾林拍著麵前那裝滿木匣子的案本,說道,“等人來請。”
禾福連連應下,一起小跑分開。
當然,在禾林一頓大馬屁下,他彷彿又不那麼想了。
現在的局麵,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郡首能夠擺佈的了。
禾林笑了,現在的西涼皇室就是蓬萊仙閣的傀儡,打狗還得看仆人呢,齊時如此冒昧,蓬萊閣終究要脫手了麼!
“不消多此一舉了。”禾林直接禁止了。
“那接下來我們做些甚麼呢?”禾福問道。
他從桌下拿出一個木箱,把桌子上剛纔蓋過的東西放進木箱,掛上銅鎖才放回原位。
“哈哈!刁大魯莽,老子好久冇聽到這個稱呼了,普天之下, 也就隻要你爺爺敢這麼稱呼我了。”臉上裹著藥布都冇能禁止刁蒙忠大笑,可見禾林這馬屁拍的有多麼的初級。
“請叔爺贖罪,長輩隻是將原話傳達,那是祖父對您的稱呼。”禾林叩首賠罪。
禾福點頭:“太快了,看不見,但看模樣應當是蓬萊閣的人。”
“嶽丈?他也配!”禾林嘲笑一聲,“曾經他在文安郡一手遮天,當時我能夠屈身做他的半子,但是現在,嗬嗬,冇阿誰需求了。”
“嗯,曉得了,走吧。”禾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禾福。
要曉得,禾獻古是甚麼人,那但是鎮國大將軍,那是踏雪侯啊!
“來人,將梁正平當場撤職,收監入獄!”刁蒙忠直接下號令摘了梁正平的烏紗帽,“小林啊,我看你一表人才,滿腹經綸韜略,如果將這一郡百姓交予你,你可有信心為民造福啊?”
先不說彆的,就拿目前的府院來講,西院是超出於西涼皇室之上的西閣主拓跋鴻哲,東院是受傷的禦林軍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