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我不怕疼的。”靈山忽閃著敞亮的大眼睛,無辜天真地樣更加像年畫孺子了,“這個精神,是我的尾巴變得,而我的尾巴冇有痛覺的。以是你如何掐我,我都不會疼的。”
墓幺幺表情實在有些龐大地看著靈山,“如何會遇見李徒弟的?”
“……”就算是墓幺幺也半天冇忍住臉上的笑意,歎了口氣,給他穿上褲子抱起放在地上,“你說吧,你要乾嗎?”
墓幺幺愣了下,一拉椅子坐下,乾脆地提溜起他的衣領,將他頓時轉了圈放在了腿上,一掀衣服就把他褲子脫去一半,暴露一個渾圓白嫩的小屁股蛋和一個綠色的小尾巴。綠色的小尾巴像是一個藤蔓,最上麵長了一顆奇特的閃動著光芒的綠色花苞。
匚僮本就是一種靠勾引行騙來儲存的凶獸,靈山那敬愛溫良的表麵和人精一樣的靈秀,在眼下這個環境裡實在得以好用。幾個時候的工夫,本來墓幺幺還籌算用挪骨偷偷溜出去接他,成果未曾想,靈山不但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返來了,還是讓李徒弟給好模好樣地送返來的。
“感謝李伯伯,您慢走哦~”靈山靈巧地踮起腳尖扒拉在視窗上,小手朝走出去的李徒弟連連揮手。
“嗯,在哪?”墓幺幺忍不住悄悄揉著他的頭髮。
墓幺幺眉毛微微一挑,手一把掐住他的麵龐,胖乎乎地手感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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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能跟在斑斕風雅和順仁慈賢惠的仆人您身邊已經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此生無憾了,你打死我吧!”他握起粉嘟嘟的小拳頭,一副英勇就義的慷慨。
“要求?”她嗬嗬一笑,手頓時就要落下。
“嘿嘿。”靈山得了表揚喜像是隻小螞蚱一樣蹦起來,抱著墓幺幺的腰仰臉甜笑,“我找到那把扇子了。”
阿誰花苞,纔是匚僮的真副本體。
靈山刹時服軟了,聲音都嚇得抖了:“仆人仆人你彆打我屁股啊啊我的本體味疼的啊啊……”
“仆人您就放心吧,李伯伯人很好的,我奉告他我被關煩了偷偷跑出來迷路了,他就把我送返來了。”他煞有介事地蹲在地上,揉著眼睛嚶嚶嚶地刹時哭了起來,“就像如許。”
“……”墓幺幺看著他抬開端來,臉上還實打實地掛著眼淚,紅著眼眶淚眼婆娑的,看起來真是不幸見的樸拙,真是有些一言難儘的龐大感。“靈山真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