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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大爵爺你到底是來給我報歉了,還是來蹭我的金瘡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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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爵爺,你不消擔憂。”墓幺幺拿起紗布,開端幫他包紮。“我不要你那十倍標的。”

弗羽王隼的眼睛裡更深暗了。

“是嗎?”她長髮被外套壓在了後背,她稍稍低下脖頸,寬鬆的外套也褪下了半個,暴露纖細的脖頸,似一片白玉匿於黑瓊,盤出勾引的斑紋。“哪樣?”

他莫名地有些口乾,收回不成句的單音。“你……”

墓幺幺正拽著他的右手拇指逼迫他把手翻過來。翻過來以後,他的手背上爛了一大塊,血肉恍惚,肉糜混著已經凝固的血漿,實在觸目驚心。

他這時纔想起,剛纔誤覺得她要吊頸,情急之下他把她從椅子上撲倒下去,用手墊在了她的頭上麵,又冇法用外功,怕外功的真氣再反傷了她。成果兩人的重量全壓在了手背上滑出很遠,冇有真氣有冇有化力護體,血肉之軀在粗糙的空中上成果顯而易見。不過這點皮外傷,他底子都不放在眼裡,也天然冇有甚麼表示。

他們的間隔不近,卻也不遠。正正能瞥見她纖細薄弱的身材,暴露瑩潤而苗條的腿。麵前的少女有種奇特的魔力,她不說話的時候,悄悄看著你的時候――翠眸裡,安好而冷淡,似秋夜裡滿湖的煙波。弗羽王隼怎會不知,如許平寧的眼睛,代表這一顆多麼剛毅的道心。

“……甚麼?”弗羽王隼有些驚詫,她這一向以來睚眥必報恩仇清楚,如何俄然轉性了?

她竟然用牙齒咬斷了紗布上的勾線。

墓幺幺翻開了藥瓶,將內裡的藥粉倒在了他的手背上。傷口實在是不疼的,對於弗羽王隼而言,這點傷和螞蟻夾了一下冇甚麼辨彆。但是莫名其妙地,他冇有禁止她。

自她悄悄伸開嘴暴露牙齒的時候,他的肌膚上,她的鼻息,她的唇度,竟然是滾燙的。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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