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姐你是不是太累了啊。”初之韶伸脫手捧起她的臉。
“不消不消……前次就挺費錢的了,此次已經稟與上麵了,正苑說陛下已經撥款給他們,讓他們出錢重修了。”
“你,剛纔說了甚麼?”
“……”她盯著初之韶的眼睛,這個少年此時已經完整冇有任何老態,像是一個從畫裡走出來的瓷娃娃,但仍然是一頭烏黑的長髮。
而除了這一頭烏黑的長髮,這純粹精美的容顏,和她影象中阿誰長不高的少年,已然冇有一丁點類似之處了。
墓幺幺垂下睫毛,懷瑾的手,也很和緩,之前,常常在她凍得瑟瑟顫栗的時候,像如許捧起她的臉,或者……就是她使壞把因為練功而凍得發僵、冰冷涼的手俄然深到他的衣服裡去。
墓幺幺驀地一驚,轉過甚來。
彷彿還是有一點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