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們麵前的這些個殺手,就是這類人。他們並不是隆天城本地人,而都是間隔隆天城挺遠的偏僻郡城。並且,他們之間實在相互不熟諳,都是陌生人。
他走到一旁給墓幺幺拿過一把椅子,扶著她坐下,看著那幾個奄奄一息的殺手,說道,“說吧。”
而景臣此時的外套已經被血染透了,扯了兩下就甩在了地上,見到她走出去,畢恭畢敬道,“娘娘,都招了。”
這些修士重新出世,也就是進入常報酬主的社會,比毫無修行在身的凡人強上那麼一些,很多人會走上傍門,從凡人那邊強取財帛也不乏少數。這些人有的還會拉幫結派,乾些見不得世麵的黑活,在各地都有這麼些人,成為地來天下裡一股不算強大也不容得小覷的額暗中權勢。
她也不在乎,隻是坐在椅子上捧著茶杯喝茶,好半天把一壺茶都喝完了,也差未幾緩過神來了,才勉強站起來走到隔壁去。
景臣猛地刺入他肚子裡頭一根麥穗形狀的鋒利長蔟,手腕遲緩地擰轉,那長蔟上好像飽滿的麥穗一樣的凸起金屬纏到腸子上伸開倒刺,掛住黏膩的腸子將他們撕扯在一起攪和擰轉。而他明顯在金屬長蔟上還撲滅了微小的本命狐火,因而那些血液還冇噴出來就連同扯開的腸子一起炙烤。
不一會的工夫,隔壁彆的一間刑房裡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異化此中的唾罵聲,告饒聲……叫平凡人隻是聽到能夠都要嚇得腿軟了。
腸子被長蔟如同麻線一樣攪和,那大宗在如此酷刑之下已然痛得不成人樣,“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爺饒命啊……好痛好痛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