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想的,是景臣?”狐玉琅不知明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乃至於嗓子都像是被酒精扯破了,沙啞非常。
“……”她公然被頂得渾身一顫,早就發紅的眼眶彷彿都快兜不住被撞出來的心機性淚水了。
就彷彿是親手將他那完美的麵具扯開了一道裂縫,暴露了其下並非無懈可擊的人道。那雙被暴怒填滿的眸裡,是一個實在存在的、活生生的,被五蘊所毒的人。
“弗羽王隼?”
她跪趴在床上攥緊了床單,喘氣著因為疼痛而渾身顫栗。她側過臉,餘光似朝後瞥他,盈滿了水珠的眼眶裡,是冰冷至極的冷酷,“非論……是誰,都……不會是你……啊!!”
他的耐煩很差,一把將她的脖頸提起,將她咬住的枕頭扔到了一邊,彷彿要逼迫她發作聲音。她並不想和一個醉鬼辯論,隻是純真地想讓這場折磨快點結束,因而並冇有抵擋,反而,相稱共同。
狐玉琅不發一言,一字不吐,直接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到床邊,按住她的脖頸將她按倒背對著他,連衣服都冇有脫就隻解開踥蹀,就深切而至。
狐玉琅此次不但不壓抑她的抵擋,反而鬆開了她的脖頸,直起家肢來攥住她的腰,“嗯?這一次,想著誰?說啊?!”
他像一隻烈性犬難壓凶性了,叼著她後頸的軟肉重重撕咬,腰上更加凶惡。
墓幺幺被宮女們服侍洗漱潔淨,穿好了狐玉琅要求她穿的那薄透紗衣,抱著床枕靠在床背上,安靜地看著風吹起殿表裡無儘的軟煙羅。
“不管你想著哪個男人,此時,x你的是我……看到你這麼x可真是太好了……”他低聲在她耳廓裡唾罵,“明日宴上,我還等著看你如何勾引兮風,套出我想曉得的東西來。”
至於說的甚麼。
……
也不過是一小我。
她趴在床上,難以忍耐疼痛地哼唧了兩聲就把臉全部埋入了枕裡不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