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被掐那一下看來教誨意義很大,染霜這會老誠懇實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動都不敢動,乖乖地看著墓幺幺,聽她說話。

墓幺幺端著杯子喝了好久的水,才啞著嗓子說道,“從你分開以後,產生了很多事。”

她的餘光能瞥到他手背上因為過分用力攥起的青筋,吹的那口茶氣像是感喟了。“既然你大抵都曉得了,我就不反覆說了。”

“我……我曉得。”染霜又不自發攥緊了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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