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笑了一聲,也聽不出甚麼情感。

“可你還是來了。”她說。

年豐怔了,“郡主你這是甚麼意義?”

墓幺幺收回長刀,扔回了兵器架上,“那就有一個題目了。”

“年執理,現在就你我二人,我就問你一個題目。麵前這疏紅苑從部對你而言,是甚麼呢。”她俄然開了口。

“郡主可太高看我了。”年豐忙不迭否定。“我肚子裡冇甚麼墨水,當年考取功名破鈔了好多年才半隻腳才進這朝堂。更冇有甚麼資質,多少年了現在也不過才三化。能在郡主部下端著這飯碗,郡主內心也明白的很,是攀著高枝出去的。”

“你隻想在風高浪急當中求一安穩,隻想保住本身不要沉底?”她嘲笑了一聲,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睥著他。“你說你曉得本身幾斤幾兩?我看不見得。若你真如此機靈,怎會看不明白——當你入了疏紅苑之時,你的命便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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