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喊他師父。
“貴子,你喊他師父做甚麼?!”輕瑤忿忿不已,“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
我……大抵遲早會死在你的手上的。
她冇有說話。
“你……”她一時彷彿有很多話想說,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應當另有甚麼終究冇有說出來,或許是因為心軟,或許是因為瞥見她碧翠的瞳裡一層薄薄的水霧。
“好。”墓幺幺承諾了。
為甚麼。
木門後。
“好。”她點了點頭,轉過身去。
墓幺幺朝他屈膝,鞠躬行了一個標準的花禮。
聽到這句話,王大娘那看起來有害的臉上一下就變得莊嚴起來。她歎了口氣,像哄孩子一樣拍著他的後背,“公子選你,自有他的事理。”
王徒弟同她一起沉默了一會,看了眼窗外,說道,“明天我和你說的有些多,你好好本身漸漸想想清楚。已經不早了,你早些歸去吧。”
為甚麼呢。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墓幺幺一愣,冇有說話。
王徒弟像是喝醉了酒,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了,趴在王大孃的肩膀,“為甚麼是我呢。”
我不再是你的師父了,我是霸相府的內奸,我便是你的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