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十宴說道。
“它叫青蓮貘漏,是一個七品法器。固然品階並不高,但卻有一個極特彆的用處。”十宴走到阿誰丁香漏刻前,端著那酒杯在凶獸嘴裡接了一滴紫色液體,“它能讓人做夢。”
“你睡著了。”十宴答覆的很乾脆。
“嗬,我睡著了?”墓幺幺嘲笑,“我就如許睡著了?明顯是你對我做了手腳,讓我昏倒了疇昔,然後……”她想起剛纔那統統的場景,神采有些發白,立時便說不下去了。
“……”墓幺幺的視野從那漏刻上收回,明顯仍然冇有買賬。
十宴並不看到那刀一眼,仍端動手中的酒杯,遞到墓幺幺的麵前,“我明白了,你應當是做了個惡夢吧。喝了它,你會好受一些。”
十宴聳了聳肩膀,“誰曉得呢?”
她的刀也不知不覺地落下去一些,因而十宴適時地轉過身,又重新端起酒杯遞給了她。“你說得不錯,我是對你做了些甚麼。”
“你感覺我會信你嗎?”墓幺幺非常不客氣。
“……”墓幺幺一愣,立即將刀直指向他的喉結,“你說甚麼?”
“你給我喝的阿誰酒,就是這個?可我並冇有喝。”墓幺幺冷道。
這固然擺盪了她,卻也不敷以讓她對十宴的話全數買賬。她盯著十宴的眼睛,“行,那你奉告我,我剛纔如何了?”
“……”墓幺幺一愣,但是較著底子不會信賴他的話。“彆騙我!”她話音不落時,手裡已經凝出一把玄色的匕首,抵上了十宴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