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他此時毫不粉飾的傷害。
但她的目光,仍果斷,仍強韌。
可他剛說完這個字。
他的尾音方纔落下,墓幺幺俄然攬住髏笑笑的腰肢一個翻身,一把將髏笑笑翻按在了本身的身下。她坐在他的腰腹上直起家來,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可強詞奪理,莫非不是有產生過的究竟才氣強詞,才氣奪理?”墓幺幺伸脫手朝他的手腕探去,抓住他的手指逼迫他攥住本身的手。“若不是不想抵擋我,以你的修為,我追殺你當時就該當死在你手裡了。若不是對我毫無防備,又如何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逐我。”
……
驀地,她一笑。
髏笑笑手指微彎,樞紐抵在額頭笑得一陣亂顫。驀地,他的笑聲戛但是止,四周的氣場也驀地一冷。“你,竟然,對我說,你需求我。你需求我的甚麼?需求我這一身修為,為你殺人開路,需求我成為你的忠厚從眾?不會是因為……我至今的打趣與謊話,你皆當了真?”
“髏笑笑,非論你是喜我身上與眾分歧的斑紋,還是想要通過虐待我折磨我獲得快感,或者說你想要乾脆殺了我嚐嚐我的血肉是甚麼滋味,還是說你想玩弄我/操控我,想看我在在這人間能玩出甚麼樣的花腔,想看看我能給你編寫出如何的史乘……我都給你。”墓幺幺緩緩坐直了身材,緩緩解開本身的衣衿,褪去外衫,解開長褥。層疊的衣服堆在她的腰間,她像是盛開在玄色花瓣中的花心,悄悄伸脫手勾掉最後一件裡織的吊帶,使得它如同蟬翼一樣落下,暴露白赤的身材。
他轉過臉來,舌尖用力地抵在後牙槽上,從後至前一點點抿過牙齒,直至探出唇外的舌尖潤了些血。
“冇甚麼好解釋的。”她此時又格外靈巧地,軟綿綿地俯身倚在了他的胸口。“髏笑笑,這普天之下,能讓你毫無防備,又讓你毫不想抵擋的……是不是,隻要我。”
這重重的一巴掌。
他頓了一下,垂目望她,細心地將黏在她唇上的幾根髮絲和順扒開,手掌伸開,兩指順勢掠過她的臉,嗖乎緊緊掐住她的兩頰,行動狠厲,眼神凶惡。
一時候,位置掉轉,攻守似也變了主次。不過,此時明顯是居高臨下的位置,墓幺幺聲色還是柔聲細語,毫無任何進犯性的柔嫩,疏鬆的髮髻落下的髮絲從她的肩膀滑落,恰到好處地滑過她散開的衣衿所暴露的鎖骨,將一番守勢,驀地竄改與那骨窩之間一抹溫和嬌媚。“因而,非論我那身外相是否比起旁地要都雅一些,還是虐待折磨我會讓你感覺利落,彷彿此時現在,獨占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