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輕青亦聞聲轉頭。

花媽媽被師輕青噴了一臉口水,那粉正跟著她的血盆大口一張一合間簌簌地往下掉,師輕青見了,又打了好幾個噴嚏。

經一倒是直接視而不見,美意安撫道:“彆急,待會兒讓花媽媽給你先容這裡的頭牌!”

“喲,這不是經至公子麼,老媽我給經公子存候了,今兒怎來的這麼早?”

說完,將師輕青從背麵扯了出來,用力一拍,算是作了先容。

師輕青剛想開口應下,便見花媽媽不由有些對勁地說道:“不過,香香本日在陪著七皇子,恐怕不便見客。”

不過……“許是第一次來,對甚都較為獵奇,讓兄台見笑了!”說完,規端方矩地行了個抱拳禮。

“想不到小兄弟年紀悄悄的這麼血氣方剛….”說完又捂嘴輕笑了一番,才道:“來,奉告媽媽,小兄弟喜好甚麼樣兒的,說彆的咱冇有,但是論起女人來,我敢打包票,我暖香閣的女人絕對是帝京乃至全部北夏都是數一數二的美、柔、媚……”

“哈哈,我看經一說的實話,就你,還風騷俶儻,我看你是純屬流罷了!”

師輕青揉了揉鼻子,與這位花媽媽隔開了幾步方覺纔好了些。

經一見師輕青轉頭張望,也不由獵奇,“如何了?”

經一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許是經一有所發覺,頓覺有些難堪,便對著那名胖婦人道:“我兄弟對這裡獵奇,想來看看!”

本來是外頭瞧不見內裡的人做甚麼,而內裡的人卻能將外頭的事瞧得一清二楚。

那處顛龍倒鳳的繡床前頭,一方白檀繡金紋牡丹屏風背麵,是一處非常安好的空間。

再往上走,便是雅間,所謂雅間不過是為了一些達官朱紫不想張揚所設的,奇特的是四周卻無門窗,乃不過是一層紗簾,竟也看不見裡頭。

一人一身紅衣立於帝京最大的青/樓,暖香閣門前。

想起七皇子叮嚀不準外人來叨擾的花媽媽頓時就要回絕,可看到麵前的此人,傳聞中與七皇子向來交好,又是經家的至公子,那裡能獲咎,隻好應下。

正都雅見這紗簾的奇妙。

“喂,經一你這愛揭人短的弊端就是改不了,真是不曉得這帝京的女人都如何了,出門也不帶著眼睛出門,如何迷得你迷得七葷八素的,小爺風騷俶儻的怎無人問津呢!”

精美毯席旁,貴妃椅上,那人長髮微散,衣衿半敞,隨便垂落,鋪滿椅間,三足青銅小鼎裡燃著上好的沉香,在淡白昏黃的煙氣裡,笑意淺淺地昂首於那香香女人的皓腕玉指間,引了她奉上的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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