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馬彥也是不個傻的,見如此多人的勸止定然明白此中有詐,便順了古大人的話,重又行了個禮,“還望皇上息怒。”
此言一出,眾臣嘩然,那古大人更是神情莫名,望著司馬彥欲言又止,終究卻隻是暗歎口氣,不再多言。
實在所謂的學試不過是皇上出幾道朝堂之事來問問,因為學子剛入朝堂對這些事並不體味,大多隻是聽聽觀點,然後再來定奪此人的官職。
“好了!”北夏皇沉聲打斷,臉上平平無波,眸子在敞亮紅瓦下頭閃著粼光,讓人瞧不逼真。
“古大人說的極是,方纔呀,小世子可受歡迎了,香囊多得差點將小世子從頓時給砸了起來。”師輕青一臉笑意望著小世子,眸中帶著戀慕。
“此人真是口出大言,竟敢讓二皇子負全責。”一名武將想是二皇子麾下之人,聞聲文書貴如此說,武將的脾氣頓時閃現無疑,還未等皇上開口,便吼著嗓子問,“你倒說說,為何是二皇子該負全責?”
既然皇上想笑,那世人便全都陪著。司馬彥低聲應了句是,便不再多言,眸中儘是落寞……
師輕青俄然起了玩味的心機,既然她的花羽姐姐如此想要嫁出去,她何不助她一把?也免得她老是閒來無事找她的費事。
“草民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青兒拜見父皇,父皇萬歲。”
看似膽小包天卻又是中規中矩。
許是師輕青的最後一句嚇著了文書貴,他俄然的回過神來,驚奇地望著師輕青,“啊?”
如此一番話,既補葺了皇家與司馬家的乾係又減緩方纔壓抑的氛圍,師輕青暗中點了點頭,對北夏皇此舉猶為讚歎。
師輕青悄悄在想,如果北夏皇問她,她該如何答?題本身倒不難,難的是以她的態度、她的身份,該如何說話。
因而,遲誤已久的殿試纔算是真正開端,由李公公捏著長調宣佈。
司馬彥正要應允,那名古大人忙跪了下來,“皇上,小世子偶然之失,還望皇上莫怪世子的講錯。”
“彥兒,你來講說,二皇子先前運送災糧被劫匪洗劫一空一事。”
如此,方纔一事,便就算翻了個番了。
太和殿內,金碧光輝,亮白如日,金石鋪麵,紅瓦在上,一派寂然之氣。
李公公在一旁悄悄咳了一聲,北夏皇方纔記起現在乃是朝堂之上。
文書貴毫無征象的一言讓世人都經不得愣了一愣,連昂首在地的司馬彥都不由自主地起了身望向他,這真的是一個新科狀元說出來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