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昌帝口中說著話,部下卻不斷,從一個玉盒裡拿出一枚紅色的丹藥放到口裡,並不嚥下,而是覆上裴嫊的唇,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唇舌,將那枚藥送入她的口中。那丹藥一入口,裴嫊就嚐出來這不恰是她那瓶被弘昌帝藉機收走再冇還返來的鎮心安神丹嗎。
在母親的遺命和本身的明淨之間,自已究竟該如何決定?
“你母親但願你好好活著,天然是要你能好餬口下去,長悠長久的活下去,而不是要你悠然自如的安閒送命?”
裴嫊隻覺本身胸臆當中無處不是滿滿的肝火,莫非身為一個女子就隻能把本身清明淨白的身子供男人踐踏踩踏,才氣換來一線朝氣,得以苟活嗎?
明顯還空出一隻手,弘昌帝卻不消,反倒拿牙齒解開裴嫊的小衣,暴露內裡繡著一枝白梅的玉色抹胸來。
“嫊兒你定要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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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昌帝放動手中的書,翻身坐起,定定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愛妃可想明白了,當真情願為朕自薦床笫嗎?”
“妾待罪之身,無德無能,不配奉養聖上,還是請聖上命人將妾送入廷獄大牢吧。”裴嫊說完,也不管弘昌帝是否準她平身,徑直站了起來。
“那就要看愛妃的身子可否媚諂於朕,隻要愛妃能把朕服侍舒暢了,朕又如何捨得送愛妃去死呢?”
還不待裴嫊有甚麼行動,弘昌帝的祿山之爪已經毫不客氣的伸到她懷裡將那對金葫蘆耳環摸了出去。也不知是裴嫊多想了還是他用心為之,那隻爪子在她左乳上蹭了好幾下,讓她內心一陣反胃。
裴嫊想要掙紮推拒,何如雙手早被弘昌帝一隻單手緊緊鉗住,轉動不得,隻得任由弘昌帝在她胸前輕浮。
“你母親當年捨命救你,便是為了讓你本日揹負莫須有的罪名白白枉死嗎?”
裴嫊感覺四周的統統都在緩慢的後退,消逝不見,她的麵前隻餘一片空缺,耳邊迴盪著“嗵嗵嗵”比擂鼓還要響的心跳聲。在如許的巨響中,另有兩個聲音膠葛著她。
“聖上想要妾如何做?”裴嫊幾近是有些機器的問出這句話。
弘昌帝正斜倚在南窗的竹榻上,手中拿著一卷書,聞聲她的腳步聲也未曾抬起眼來,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書卷,一室寂靜。
“愛妃如果不肯意,大能夠下樓就是了?”弘昌帝此時全然冇有了裴嫊剛在天井中見到他時嬉皮笑容的輕浮樣兒,反倒是冷得跟個冰塊似的,寒著一張臉,看都不肯多看裴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