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經來過兩次甘露殿了,但是再一次踏進這裡,裴嫊卻更加的不能淡定了。
“不知廉恥”這四個字刺激到了裴嫊,她強忍著胸中的不適,掙紮著道,“送來的,衫裙裡,冇有內衣。”
弘昌帝嘲笑道,“那前幾次宮裡宴飲之時,擺在你案上的銀壺金盃莫非都是安排不成?”
裴嫊嚇了一跳,不曉得自已那裡又惹了這位天子起火,倉猝跪倒在地,低頭請罪。
他一把將裴嫊抱到榻上,喃喃道,“讓朕來好好教你甚麼纔是真正的喂酒。”
可駭的回想如同潮流囊括而來。
但是那酒氣卻更濃厚了,因為弘昌帝朝她俯□來,越貼越近,和上回一樣,又將唇湊在她耳邊輕聲道,“本來愛妃還是曉得如何撩人的,之前讓你服侍朕喝酒扭扭捏捏的,如何卻連內衣也不穿就跪在朕麵前,將你那白花花的兩團白肉饅頭半遮半露的顯給朕看,愛妃這是在欲迎還拒嗎?
裴嫊泡在熱水裡,腦筋裡想得滿是些破釜沉舟的體例。等她裹著浴衣從浴桶中出來時,見到甘露殿的一個小宮女捧了一套衣裙過來要服侍她換衣。
裴嫊俄然萬分光榮方纔自已冇有問那小宮女關於內衣的事,不然她獲得的答覆必定是:“這是聖上特地叮嚀了的。”若真是如許,不消等彆人來笑她,她自已就先羞死了。
她很想再加一句,“這明顯就是你的意義,為甚麼要把臟水潑到我頭上?”但是心口狠惡的憋悶發急感已經讓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本來裴嫊因為討厭那酒氣,即便感覺胸口憋悶的短長,也還是儘量屏著呼吸,但是此時被肝火一激,再也禁止不住,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胸膛也一起一伏。
但是這一絲心軟轉眼即逝,下一秒,弘昌帝就怒了。這已經是裴嫊第二次在侍寢時大吐特吐了,上一次吐了他一頭一臉,這一回又吐在了他的榻上。
“朱紫如果清算好了,就請到閣房去吧,聖上方纔已經催了一次呢!”那小宮女道。
裴嫊隻得走上幾步,拿起雕花金壺對準了弘昌帝的杯子,斟了一杯酒,將壺放下,退後一步,垂首立在一邊。
弘昌帝特地拿了這套衫裙讓她來穿,這究竟是甚麼意義呢?隻可惜裴嫊現在得空去沉思,因為她正忙著在那套衫裙中找內衣。
慌的裴嫊倉猝朝後躲去,閃身太快,一下子坐倒在地,忽覺腳腕上一熱,一隻要些粗糙的大手已在她的小腿上猖獗地遊移著。
改了內容撮要,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