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明等人竟然直接下跪,對著鎖在箱子裡的明鏡通鑒頂禮膜拜。
劉義豁出去了,他邁步上前,態度果斷的怒喝道:“停下,不準進城!”
劉天明見狀,主動為白益謙得救,衝著劉義冷喝道:“你這廝三番五次停滯明鏡通鑒進京,清楚是想拖累我大炎文界。”
趙天明神采丟臉,剛要駁斥,卻聽身後傳來白益謙的笑聲。
這等鼠輩,竟然代表大炎文界跪迎明鏡通鑒,如果不將其鬥垮,大炎國威儘喪!
趙天明一邊對明鏡通鑒膜拜,一邊不覺得恥反覺得榮道:“明鏡通鑒括天放學問,無所不包,我便小考你一個地理學問,你可知何為羅刹國?如果連這類題目都答不上來,你就從速哪風涼哪待著,莫要丟人現眼。”
劉義不甘心道:“此題我不會,如果考四書……”
彆說那些內賊明鏡學士,就連不明本相的圍觀百姓,都對劉義指指導點起來。
見李文賢如此有自傲,趙天明眼睛微眯,直接話鋒一轉:“誰說我要考地理?詩詞歌賦乃是最根基的,你我以梅花為題,現場賦詩一首!”
李規顯得有些焦心:“先生,您到底甚麼時候脫手?”
該死的趙天明,常日裡自稱才高八鬥,真到了文鬥的時候,卻專挑人家軟肋動手,當真無恥至極。
趙天明見狀,從速閃到一旁,衝著從麵前顛末的馬車拱手作揖:“我等代表大炎文界,恭迎明鏡通鑒!”
“連這類地理知識都不曉得?你另有臉反對明鏡通鑒?”
李文賢曉得趙天明的才學在他之上,但是為了延緩明鏡通鑒到達皇宮,為朝廷籌辦文籍爭奪時候,他和一眾京都文人也隻能拚了。
趙天明滿臉討厭:“諸位未免也太不知死活了吧?連翰林院學士都不是敵手,你們上來,豈不是飛蛾撲火?”
翰林院學士隻感受遭到前所未有的熱誠,但是除了眼睜睜看著明鏡通鑒進城以外,甚麼都做不了。
他們拜的那裡是明鏡通鑒?拜的清楚是蠻國!
既然城中內奸主動驅逐明鏡通鑒,那麼想要抵擋明鏡通鑒就隻剩下一個彆例了。
“他們拚儘所馳名聲,卻連明鏡通鑒都見不到……”
“如何翰林院學士就這點程度?”
“哎!難怪我們大炎文界越來越不受正視,真正的才學之士都在官方,反觀這些朝廷官員,儘是些酒囊飯袋之輩。”
“莫非你們真不怕身敗名裂?”
“哼!你如果想要考地理學問,固然來便是!”
一番唇槍激辯下來,劉義占不到涓滴便宜,反倒招致在場的明鏡學士一陣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