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那也得再挨一拳!
“服不平?”
秦楓衝儲威使了個眼色,儲威便揮了揮手:“都給我滾回家卸甲,再敢私行披甲,我便稟明陛下,充公你們的家傳甲冑!”
“狗蛋,放他們分開。”
儲威前腳剛走,秦楓便緊跟著邁步分開王府。
王慶科等人不敢有半點遊移,慌鎮靜張的跑掉了。
先是摘掉王慶科的麵甲,暴露內裡那張皇恐不已的臉頰。
秦楓微微一笑,緩緩抬起雙手,將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啊?
伴跟著一聲悶響,衛王府大門被王慶科一腳踹開。
秦楓不知何時呈現在前堂,正站在台階上,臉上儘是風趣鄙笑。
“再比一次,此次我們毫不會輸!”
“我要的是令行製止的保護,而不是一群刺頭。”
王慶科哭喪著臉,張口就罵:“你可真會深思,把我們全都深思出來了!”
“楓哥,我服了!”
沈青腦袋和肩膀,不曉得被棍子敲了多少下,隻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王慶科戴上瞋目麵甲,扛著步槊,率先朝著衛王府走去。
眼瞅著差未幾了,狗蛋這才叫停。
狗蛋壞笑:“就陰你!”
看在那一千兩銀子的份上,儲威便不再多言,帶著禁軍分開了。
充公甲冑,比殺了他們都難以接管。
明顯是動真格的了。
緊接著肩膀被秦楓拿住,順勢拖入空中,一個乾脆利落的裸絞。
王慶科當然不平,低吼道:“好,我們不披甲,你也不要請禁軍。”
“兄弟們,等會動手重點,莫要鬨出性命。”
“儲大統領,你如何在這?”
王慶科氣急廢弛的走到藉口,回身衝著世人喝道:“都歸去披甲,媽的,秦楓太損了,竟然用石灰迷我眼睛!”
在王慶科一臉震驚的諦視下,秦楓撲了上來,沙包大的拳頭,直直懟在王慶科的下巴上。
一炷香時候後,秦楓呈現在王慶科的家中。
看著乞丐們領了錢,洋洋對勁的模樣,王慶科恨得直嘬後槽牙。
周興被打的最慘,捂著模糊作痛的肋骨,滿臉怨氣:“欺負我們赤手空拳?等我回家拿上弓箭,我看誰欺負誰。”
二十三個功勞,冇有任何遊移,全數跪了下去。
二十三功勞分頭行動,全數跑回家裡,披掛自家的家傳寶甲。
“竟然就這麼大喇喇的衝進王府?真是找死!”
“快停止,日你祖宗……”
刷!
就在王慶科籌辦吼怒請願之際,統統放肆的談吐,卻全都卡在喉嚨處,硬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王慶科被打的鼻子往外竄血,他這輩子那裡受過這類屈辱,直到陳婧帶著侍女,用水幫他們把眼睛沖刷潔淨,王慶科這才惱著臉子,低吼道:“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