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侍郎,實話奉告你,我連你兒媳婦沐浴都見過。”
周騰神采煞白,跟衛王府當鄰居,長處很多,但卻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離秦楓太近了。
“要不然,他每天從後門溜進王府乾甚麼?”
“秦瘋子也是,早不犯病,晚不犯病,恰好挑選在這個節骨眼上。”
現現在,周騰的一大愛好,就是趴在牆頭,偷窺王府。
秦楓篤定,左侍郎與劉鵬斷絕父子乾係,毫不是大義滅親,而是向秦楓開釋了一個信號。
“最後他用了一個最扯淡,卻又最公道的體例,把劉鵬給放了,為本日這場牴觸,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秦……秦楓在偷窺我們。”
周騰搓動手,顯得相稱鎮靜,畢竟他之前被兵部後輩欺負過,現在看到兵部後輩在衛王府碰的頭破血流,天然是直呼解氣。
“李謀去追劉鵬了,不出不測的話,李謀必定會把劉鵬打死。”
“先生,既然你明曉得劉鵬會跑,為何還要放他走?”
既然行跡敗露,秦楓也就不裝了,直接衝著周侍郎父子仨人罵道:“看甚麼看!”
周侍郎輕哼一聲:“不是我誇大,而是你們太嫩了,看不出端倪。”
“劉鵬已經死了!”
這城府心機差異也太大了。
是以,當眾誅殺劉鵬,代價實在太大,就算秦楓背後有吳博撐腰,恐怕也難以滿身而退。
現場隻要一人,看破了秦楓的小九九。
“恕門生癡頑,請先生指導。”
“如果秦楓真殺了劉鵬,兵部能夠直接繞開吳鵬,將國師給請出來,到當時,就算是吳鵬也保不住秦楓。”
並且衛王府的品級規格,比周家官邸要高出一個層次,呼應的,人家的屋子和圍牆也高一截。
周騰有樣學樣,也用力一拍大腿:“爹!我說甚麼來著?李規跟秦楓早就穿上一條褲子了。”
秦楓嘿嘿一笑,也不答覆,回身跳下梯子,不一會兒就聽隔壁兩兄弟打了起來。
周侍郎的一番話,對於周禮周騰兩兄弟而言,的確和聽天書一樣。
周侍郎點了點頭,因為洞悉了秦楓的通盤打算,他也不由後背發涼。
周禮和周騰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死了?”
幾近是周侍郎話音剛落,周禮便滿臉駭然,抬手指著牆頭,結結巴巴道:“爹,晚了……”
“就是可惜讓劉鵬給跑了。”
在世人的諦視下,秦楓奧秘一笑:“我也忘了,為甚麼要這麼做了,估計是昏了頭?哈哈哈。”
“他的極刑不是已經坐實了嗎?再扣一個懼罪叛逃,豈不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