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勝在人多,黑壓壓一片足有百多人,堆疊的人影將季晟圍困住。他們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揮動兵器擋在季晟麵前,好似一堵不通風的密牆,企圖以車輪戰讓他力竭而亡。
“籲――”他牽住馬韁繩站定,緊接著縱身從馬背跳下來,朝季晟的方向單膝膜拜,大聲說道:“白某多謝懦夫俠義相救,因家父顧慮心切,恕白某不能與懦夫並肩作戰。中間的大恩冇齒難忘,將來如有機遇相見,鄙人願效犬馬之勞。”
一時候人群大亂,凡是被繩索抽中的人,都連聲嚎叫,滿地滾爬,哭爹喊娘。
半晌的工夫,那青年俄然迴轉馬身,從樹林中飛奔出來。
這些軍人蠻力過人,但不是真正的修煉者,他們僅會些搏鬥的拳腳工夫,從氣力上來講,底子不是季晟的敵手。
一名衣衫襤褸的少年目光明滅,哆顫抖嗦問中間的年父老:“崗叔,此人他……他是來救我們的嗎?”
季晟心知不妙,立即甩脫手中的繩索,從樹上飛身而下。
緊接著他丹田運出真氣,雙手拉扯繩索的一端,借力使力,“嗖”地一下身形飄起,刹時飛竄到樹冠上。
名叫崗叔的年父老有些衝動,嘴角抽搐道:“八成是,八成是白門主派來的妙手――”
在不遠處牽馬套車的軍人們聽到聲音,朝這邊看過來,立即發明不對勁,一名大漢扯著嗓子叫道:“玄天宗的人質要逃,快點抓住他們!特彆是阿誰姓白的小子,值五千銀錢,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你們快點逃,疇昔搶馬!”季晟大喊一聲,雙腳彈起,揮動手中的尖刀,如同一道白光落入人群,轉刹時跟幾名軍人打在一起。
季晟的行動輕巧敏捷,一氣嗬成,涓滴冇有半分停滯,冇等軍人們反應過來,他已經竄上樹頂,用富強的枝葉作為保護,回擊運出真氣甩動繩索,彷彿一條活蛇長鞭普通,朝他們臉上劈麵抽上去。
正要登馬車的玄天宗弟子一片驚詫,這些黑衣人的功力他們領教過,那都是修士七階的妙手啊,想不到竟然有人拿石頭當兵器,活活把黑衣人砸暈了。
除了這名青年以外,其他弟子都冇受傷,固然這幾天被迷暈昏睡多次,體力非常衰弱,但仰仗他們修煉的功力,勉強能對於幾名軍人,不至於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