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著附和:“愛卿言之有理!”
薛舜點頭,衝動地否定:“胡說,老臣如何看我家顏兒,都是個鐵錚錚的男人漢!”
苗公公再次抿嘴暗笑,而申暮月捂著臉,難堪不已。
打從薛家被赦免後,薛舜與皇上來往得更頻繁了,三天兩端就往皇宮跑來,現在連後宮也進入了,因他是得了失心瘋的老將軍,世人對此事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申暮月真不想麵對此種話題,倉猝打斷皇後的話:“母妃,成貴妃還站著呢!”
她馬上捂著鼻子走到一旁,可緊跟在他們身後的璿璣公主卻遭了秧,被熏得麵如土色。
但是,皇上怒意難消,不為所動:“你這個該死的主子,罰你哭一個小時!”
“……”
他自發得說得很小聲,可苗公公與申暮月都清楚地聽到了,頃刻間,申暮月表情龐大,苗公公不刻薄地暗笑了。
怪不得比來都不來找她,本來已經找到了人,隻是,她纔是真正的波紋女人,那麼,那位波紋女人到底是何方崇高呢?
璿璣公主冷靜地跟從著他們,為的是逮著申暮月落單之時,再下狠手,可未曾猜想到這薛舜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如此不刻薄地對著她放屁,實在可愛至極!
申暮月攜著薛舜在禦花圃中閒談了一番,皇上便在苗公公的伴隨下,找到了他們。
申暮月深感驚奇,楊珙這花花公子竟然捨棄繁華繁華,皇城中的那些鶯鶯燕燕,跟一名來源不明的女子私奔?更首要的是,那名女人竟然叫做波紋!
申暮月實在不知如何解釋,唯有彆過臉去,挑選疏忽璿璣公主!
這類事,申暮月真不知如何迴應,判定地轉移話題:“母妃,成貴妃還在給您施禮呢!她身懷六甲,保持這般姿式,實在不好!”
苗公公頓時嚇得跪地認錯:“主子該死!”
璿璣公主冇法瞭解薛舜所言,一臉茫然地望向申暮月。
可皇後不給她說話的機遇,置若罔聞地持續跟申暮月閒談:“齊王妃,前次你到南尼寺求得的送子觀音是很靈的,你得每天上給她上香,在齊王那邊加把勁,本宮信賴,不出……”
薛舜不悅地白了璿璣公主一眼:“我不是她爹,莫非是你爹麼?即便你想,也冇門!”
申暮月感覺,薛舜偶爾還是蠻自戀的!
申暮月記得薛靜奉告她,薛舜與薛夫人要到南楚遊曆,前幾日才解纜,如何眨眼間又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