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兩瓶啤酒的蓋子相互摩擦,開啟了一瓶,遞給她。本身又用白森森的牙齒咬開了另一瓶。那行動彷彿刻畫著影象中熟諳的一抹,讓她的心微微震驚了一下,似曾瞭解中,竟然有些失神。
“你是第一個,和我一起上到頂樓的女人。”他半真半假,意猶未儘:“風景不錯吧?”
猝不及防,酸奶俄然被他搶走了。被濺了一鼻子尖奶液的她,眼睜睜看著他舉高塑料桶,一抬頭喝了個乾清乾淨。
董咚咚不曉得露台上另有這麼大的空間。
夜洄活動活脫手臂,暗中驚讚這女人的包紮伎倆的確太專業。
“疼,親媽養的,能不疼嗎?彆那麼大聲,我又不聾。”董咚咚緊緊抓住夜洄的手腕,製止他逃脫。她緩慢的用沾著碘伏的棉簽,悄悄擦拭著他的傷口。然後把消炎藥一股腦撒在上麵。
他一邊嬉笑,一邊靠在牆上,雙手舉過甚頂上做投降狀:“對於耍地痞這件事,我此時現在故意有力。腿疼!手也疼。勉強還能刪刪手機質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