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跟在花姑的身後,我明知故問道。
我的眉頭一凜,伸手一把就抓向了侏儒的脖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花姑竟不應時宜的再次呈現了。
就在房間門即將封閉的一頃刻,我同時感遭到兩束陰冷的目光。
“哎呦,我的媽呀……”花姑驚呼著跑了過來,對著我破口痛罵道:“你小子找死是不是,連察差大師都敢獲咎,你不要命了。”
僅此一眼,我便認出了麵前人是誰,清楚就是阿誰被稱作察差的侏儒。
“唉……”花姑歎了口氣最前麵帶悲憫的望著我說道:“小子,好好的享用你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點兒光陰吧,啊……嗬嗬嗬嗬……”
跟著時候一分一秒的推移,侏儒的目光也變的更加的陰冷,乃至對我產生了殺意,而我又何嘗不是。
我聳峙在原地盯著麵前那扇厚重的金屬門,足足過了兩三分鐘以後,在肯定花姑及其部下已經分開了以後,那抹子虛的惶恐之情,才驀地的在我的臉上消逝殆儘。
兩個彪悍的傢夥合力將麵前房間的金屬門翻開了一道裂縫,隨後一把就將我推了出來。
嘭……!
“花姑,這是哪兒啊,如何感受這麼冷啊,我想歸去。”
我是千萬冇有想到,他竟然會主動的分開地下室,並且就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的腳感遭到了強力的碾壓,指骨更是收回了聲聲的脆響。
但現現在,此等的束縛對我來講已然形同虛設。
我很想以陽符壓熄雙眼的陽火,強行的翻開陰眼,但是無法我本來的衣服現在正放在換衣室的櫃子裡,鞭長莫及。
哢哢……!
“哦。”我承諾了一聲,也冇再說甚麼,跟在花姑的身後,在狹長的走廊中不住的穿越著。
侏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戲謔之色,隨後便將他那隻三寸丁從我的腳上移開了。
捆綁在我身上的繩索足有拇指般粗細,這如果換做之前的我,恐怕就是使出吃奶的力量也休想擺脫。
見侏儒的神采變的丟臉,花姑趕緊一臉歉意的陪笑道:“這小子是新來的,不曉得這裡的端方,察差大師您彆活力,這小子獲咎了您,我必定會給您一個對勁的交代的。”
本來的悲憫在一刹時轉化成了猙獰的陰笑,足以證明她的內心是多麼的險惡冷血。
見我萌發退意,花姑嘲笑了一聲道:“小子,到了這裡可就由不得你了。”
低頭望著我右腳上的那隻三寸丁,我先一步冷酷的對侏儒開口道:“你不感覺你的腳踩到甚麼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