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伸出了一隻手將其扶住,讓他漸漸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微微的抬起了頭,鮮血順勢流進了我的眼睛裡,使得麵前的畫麵全都變成了血紅色。
最多也隻要兩分鐘,那十幾個壯漢乃至都冇有看清楚我的行動,便接連的倒地不起,隻能聽到耳畔迴盪著聲聲慘痛的哀嚎。
“小義,謹慎!”
對此我冇有表示出半點兒的憐憫,哢哢作響的拳頭已然橫舉在了麵前。
跟著花臂男的一聲喝令,十幾個壯漢回過了神來,雖是一臉的驚詫,但或是出於人多的原因,終還是齊齊的對我簇擁了過來。
噗呲……!
我順手一甩,那帶血的尖刀就冇入到了空中當中。
望著陳四皮脖頸上整緩緩向外溢著鮮血的傷口,我的心是說不出來的痛苦,就彷彿現在正在流血的並不是陳四皮的脖頸,而是我的心。
鐵棍劃破了虛空,帶起了呼呼的風聲,像是死神的呼喚。
跪在地上的已然不是我的本體,切當的說那隻是一道虛影罷了,就在胡茬兒男揮出鐵棍的那一頃刻,我已然悄悄的聳峙在了他的身側。
見到了女警,花臂男的麵色竟轉憂為喜,他忍動手腕處的劇痛,咧嘴對我大笑著,“哈哈哈,臭小子,警官來了,你想殺我還是等下輩子吧!”
“寄父,你如何樣?”我肉痛的扣問著。
我不想殺人,但是牲口例外。
“好小子,有種。”花臂男霸道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恐怕不能如你小子所願了,傑少發了話,不留活口,你們兩個全都得死!”
我麵色陰冷,好像淩寒的隆冬,一行字從我的牙縫中擠出,“我是人,但你……倒是牲口!”
花臂男手一顫抖,那把鍍了金漆的尖刀回聲而落,隨後他雙腿一軟,又一次的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冷酷的看了女警一眼,並未做出任何的迴應,隨後便將目光再次看向了花臂男。
一陣強而有力的破風聲再次的響起,已是我的拳頭重重的擊打在了其一側的太陽穴上。
我冷酷的看著抽搐不已的花臂男,隨即撇頭望向了女警,語氣陡峭的說道:“警官,這裡是我的家,他們私闖民宅,我侵占罷了,不犯法吧……”
因為陳四皮的一句話,我的膝蓋在間隔空中不敷十公分處停滯了下來。
“媽的,不平氣是不是。”
尖刀頃刻間靜止,鮮紅的血液順著尖刀泛金的刀刃緩緩的滴落。
鋼管直接就抽打在了我的額頭上,頓時鮮血如雨下普通流淌了下來。
“都他媽愣著乾甚麼呢,給我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