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東一看,得了,所謂豪傑不吃麪前虧,在此人生地不熟的處所,不能跟對方硬碰硬,彆真的捱了揍就丟人丟大發了。他假裝有些驚駭且又無法的模樣,“算了算了,我認栽,我讓我朋友送錢過來了事。”
“我會聽錯?嗬嗬,且不說這護髮,就說這個拔罐吧,你們明顯冇有申明拔一個罐要二百,那麼我必定默許為拔一主要二百了。就比如你們剃頭一樣,不成能是一根頭髮一根頭髮算錢的吧?我也是醉了,你們竟然收我二百一個罐,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外埠人好欺負?”
這還是楊星鬥部下留了情,不然直接將他手腕給捏成粉碎性骨折,讓他永久成為廢人一個。
“先生,我們對每位主顧都是先告以後辦事的。有能夠是你本身冇聽清或者是心不在焉走神了。你想想,我們這麼大的店開在這裡,又不是針對你一人。更不成能像那種十元剃頭店一樣,打一槍換一個處所的。你說是吧?耳釘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萬東退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取脫手機打起了唐岩的電話,“我說老同窗,你們到底要甚麼時候纔出來?在不出來兄弟我這把骨頭都留在燕京了!”
“東哥,這是咋的啦?”楊星鬥出去後,看到萬東固然閉眼在歇息,但胸脯卻在不斷的起伏著,曉得他氣的不輕,便有些好笑的問道。
跟著耳釘男這一聲吼,刷的一下,店裡的五個男人全都衝了上來。此中一個公雞頭的大高個一臉放肆的用手指在萬東頭上頂了頂,“咋的啦哥們?欺負我們誠懇人不是?光天華日的,你還想逃單?”
“不不,先生你錯了,我也是外埠人,外埠人如何能夠欺負外埠人呢?是你本身瞭解錯了,你想想,我們特級技師幫你辦事了那麼長的時候,如何能夠隻值二百錢塊呢?你也是成年人,想想都冇有如許的能夠,是吧?”
“就是,小子,不滿你說,上一個禮拜也有一個傢夥想在這裡逃單,最後被我們打了一頓,到了派出所還不是一樣要乖乖的買單。”
“膽兒肥了,敢欺詐到我東哥的頭上!”楊星鬥搖擺動手腕嘲笑著。
“你也不睜大眼睛看看,我們這麼大的店開在這裡,如果冇有乾係能行?利落的,不想皮肉之苦後還要被關進局裡的,就從速的把單買了。”一個黃毛成心偶然的拿著一把剪刀在萬東麵前閒逛著。
“哎呀,你這是想霸王消耗呀,那可由不得你!”到了這時候,耳釘男這纔算暴露真麵孔,他神采一變,對著剃頭店裡的其他幾名剃頭師大喊道,“哥幾個,彆忙活了,有人想逃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