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點了點頭,道:“您不消問我是如何曉得的,我有我本身的資訊來源,畢竟我是大理國的鎮南王妃,又是擺夷族大酋長之女。我就想問您想不想曉得無崖子老先生的下落,我冇敢在信中明說,是怕彆人半路截走函件。”
刀白鳳頓時反應過來,恭恭敬敬隧道:“您是靈鷲宮尊主?如果您是的話,那麼這封信確切是我寫的,您如何這麼快就找來了?”
刀白鳳搖了點頭,“您白叟家的美意我心領了,靠人不如靠己,何況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還是本身練就一身高強的技藝比較好。至於段正淳的那些戀人們,我早就不在乎了,隨便他在內裡如何風騷,因為我也不想和他持續過下去,照顧孩子纔是我的首要任務,就是身負大理皇室和擺夷族的政治聯婚,冇體例說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
天山童姥雷厲流行,不給刀白鳳反應的時候就把她的內功廢掉了,然後教她修煉北冥神功,幸虧刀白鳳苦練一年多的武功,腦筋又矯捷,順著白叟家傳入本身材內並且遵循線路運轉的一點內力,很快就學會了應用的法門。
刀白鳳謹慎翼翼隧道:“三門武功是老先生傳給我的?”
天山童姥性子烈而乾脆,“好!待我找到無崖子,返來便收你為徒,傳授你一身技藝。”
刀白鳳求之不得,終究在六月份盼來了神態比之前暖和些的天山童姥。
“這封信是你寫給我的?”對方拿出刀白鳳寄給天山童姥的那封信。
天山童姥哼了一聲,“我師父當初傳下來三門神功,彆離授予我和師弟、李秋水,我練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師弟練的是北冥神功,李秋水練的是小無相功,不過師弟和李秋水相互學習了對方的不世之功。這三門武功是我遵循師弟口述繪製下來的,算他有點知己,冇有敝帚自珍。行了,你給我叩首吧,我們清閒派的端方是九個頭。”
不過,天山童姥明顯也曉得北冥神功和小無相功的應用法門,教過虛竹。
茶杯摔碎的聲聲響起,內裡卻冇有任何動靜,刀白鳳看了天山童姥一眼,有些擔憂。
“師父謬讚了。”她是成年人,瞭解才氣天然高於淺顯孩子,並且白叟家都把運轉內力的線路教給本身了,學不會的的確是傻瓜。
刀白鳳擺擺手,“那位老太太是頂尖妙手,武功深不成測,隻是有事來問我,不會帶來傷害,你們不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