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扯了扯嘴角,不說話了,很明顯,說到這個題目,連他也是一點眉目都冇。
“你小子可彆亂來,徐子銘做的那些事,自有法律的嚴懲,你如果忍不住惹出點亂子來,到時候彆怪我親手把你拷歸去。”劉隊半開打趣半警告的說了一句。
在我看來,既然那群人已經分開,多數這兄弟兩也都遭了毒手,雖說是罪有應得,可還是讓人唏噓不已,就是不知這兄弟兩在臨死之際,有冇有那麼一刹時悔怨過,當初不該走上這條不歸路。
我心說這都過了一個小時了,那群人如何能夠還在原地,隻是這話畢竟冇說出口,而是朝著遠處那片樹林方向指了指,“前麵那片樹林。”
一個小時以後,在某辨彆局的集會室裡,我見到了齊局,瞧著他麵前桌上菸灰缸裡的菸頭,我的心完整沉了下去,看來環境比設想的還要糟糕。
“再想等下回見到徐子銘那混蛋,我是不是該一刀捅死他……”我苦笑著歎了口氣,隨口對付了一句。
“想甚麼呢?”劉隊遞給我一根菸,見我盯著車窗外發楞,忍不住問了一句。
“先能找到這混蛋的行跡再說吧……”
“綁架!殺人得逞,或者幫手通緝犯叛逃……甚麼罪名不可,這還能難住你?”我一口氣說了好幾個罪名,冇一條是假造的。
實事求是的講,今晚徐子銘和奚謹可謂是大獲全勝,不但把與我有關的親人朋友一鍋端了,若非最後時候榮幸女神眷顧的話,我這條小命也丟了。
冇等我問完,劉隊便擺了擺手,“歸去再說。”
我微微一滯,“我不就是證據?”
“人在哪?”
“奚謹逃了?”半晌以後,我纔開口問道。
與徐家在魔都的影響力一樣,奚家在BJ也是紮根了數十年,數十年的運營早已滲入各行各業,在浩繁權力構造內說的上話也不奇特,與各個家屬之間盤根錯節的乾係,說到底這些人都是抱成團的,因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特彆是眼下這個時候段,如果奚家出事,所帶來的連鎖反應可想而知。
等了四十來分鐘,我接到了劉隊打來的電話,從共享定位上看,他間隔我地點的位置另有不到一千米的模樣,從時候上來看,劉隊這一起也算是飛奔電掣了。
“彆忘了奚謹的身份,特彆是在BJ……”齊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心中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齊局那邊……”
順著草甸往下走了數百米,終究迎上了劉隊的車,前後三輛SUV,看這架式不但單為了來接我這麼簡樸,公然,看到我以後的第一句話,劉隊便透露了此行的另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