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籟之音不過如此,不過現在是毫不能暴露任何附加情感的,我強忍著衝動,謹慎翼翼的伸脫手去,還未觸及到她的肌膚,夭小妖的身材便禁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未等我說完,夭小妖就有點急了,“騙你做甚麼,不信你……”
“是不是毀容了?”
“小妖……”我輕聲細語,儘力扮作君子君子的摸樣,挨著床沿緩緩坐下,目光強行從胸口移開,最後與她的視野交彙在一處。
夭小妖半側著身躺在病床上,術後十來天的療養,加上體質本來就比被地溝油和渣滓食品禍害的淺顯人要強,是以已經規複的七七八八,她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帶著誘人的魔力。
夭小妖明顯籌辦不敷,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下了一跳,下認識的想躲開,可稍稍轉動了兩下便放棄了,半晌以後,她閉上眼,小嘴微張,略顯生澀的逢迎起來。
這話讓我立即抓到了機遇,眉頭一皺,神采變得有些嚴厲,“如何能夠,這才幾天,並且那但是槍傷!”
話冇說完,櫻唇再次被我堵住。
左胸上方,在鎖骨與胸脯之間有五角錢硬幣大小的疤痕,尚未完病癒合,嫩紅色的新長出來的肌膚構成一個小圓圈,出奇的是,除了色彩與周遭的皮膚有些不同以外,並冇有槍傷的猙獰,反而光滑的毫無任何高聳感。
“寧,寧哥!我,我叫小偉,姓陳!”進門瞧見我以後,這小子雙眼一亮,衝動的做著自我先容。
夭小妖垮著臉,又撇了撇嘴,“我纔不要甚麼英勇的標記,我隻擔憂你會不會感覺太醜了,嗚嗚……”
“滾一邊去。”青年話音剛落,就被人一腳踹開,四喜風風火火的闖了出去,“寧哥,不好了,黑狗死了!”
情感在不知不覺中被推向了意亂情迷中,夭小妖的呼吸有些短促,偶爾收回的呢喃嗟歎更是如同往炙熱的火焰上一瓢瓢的潑著油,再加上幾近被壓在身下的完美軀體,男人血液中甜睡的原始人性完整被喚醒。
出自詩經衛風裡的一句,最能表示女子的誇姣,而麵前的夭小妖除此以外還多了一份嬌媚,些許羞赧,以及一丟丟嚴峻的等候。
因為胸前冇了鈕釦的反對,衣衿微敞,但不較著,若不細心看很輕易忽視掉這點,可對於目下的我來講,明顯更多的存眷點放在了此處。
迷亂當中,左手早已從敞開的衣衿處探了出來,而後撫上了那抹矗立之處,柔嫩而不失彈性的胸脯在掌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在感情與體感的兩重刺激下,身材垂垂離開了大腦的安排,漸漸朝著下半身思慮的蠻橫深淵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