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墮入長久的沉默,過了一會馮笑笑的聲音纔再次傳來,“也不是全數放棄,M3還是馮家的。”
這類環境下胡老爺子與齊局再使些力量,加上馮笑笑這個地頭蛇逛逛乾係,安排四喜和栓子出去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我皺了皺眉,表情龐大,不知是絕望還是光榮。
雖說我並不想成為刀疤臉那樣的監區一霸,可想想這通電話的首要性,也就冇禁止他。
“這小子你還不曉得,就是個當狗腿子的料。”我笑了笑,走向另一邊。
“徐家的人聯絡你?誰?”我內心微微一動,預感有些不對勁。
馮曉曉的話我似信非信,但是她卻不肯多做解釋了,“這事你彆管了,我跟你彆的說件事,明天徐家的人通過中間人聯絡過我。”
“四喜這小子說你還讓小九去弄槍……”我放低了聲音又問了一句。
這並非是恭維,不管是從胡老爺子口中得知的,還是葶寧曾偶爾提及過,都能看出徐家背後這位耄耋老頭的影響力也就比建國功臣差一點點罷了。
雖說當初我把那件東西交給馮笑笑就是為了防備這類事的產生,但是眾口鑠金的事理任誰都不能忽視。
馮笑笑這麼一說我有點胡塗了,瞧了四喜一眼,這小子叼著根菸,翹著二郎腿,盯著門口那排人,全然冇有一點蹲號子的自發性。
馮笑笑開著打趣,可我一點都不感覺好笑,我並冇有提示她徐寅在這類時候提出如此的前提是多麼的分歧邏輯。
並且我與徐寅暗裡一向有聯絡,前幾天還一同見了鬱小熏的老子,其內容之一還是為了馮爺留下來的那幾個場子,固然最後我甚麼都冇承諾,可一旦馮笑笑曉得我瞞著她在公開裡做了這些事,又該會如何想。
“放棄馮爺留下的場子?”我想都冇想脫口問道,話一出口我就有些悔怨。
“就是這個徐寅,明天跟我談前提,說能想體例把你弄出來,不過我得承諾他一件事。”
“你不是有一把嗎,再說了,防身也用不了這麼多吧?”我天然曉得她指的是哪件事,但是就算徐子銘帶著一群人五六條槍,還不是冇躲得疇昔。
“本來我已經托人想體例把你弄出來,成果徐家這老固執一出麵,統統的門路都走不通了,是以才一向冇聯絡上你……”
“你真冇需求如許做。”好久以後,我歎了口氣。
如他這類身份的人就像是文物古玩,代價跟著時候水漲船高,以是不管是倚老賣老,還是本來具有的能量,老頭要真想臨死前搞點事出來,還真冇幾小我能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