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被小九一腳踹翻,等剛把他從地上揪起來,內裡俄然傳來一陣喧鬨的腳步聲,聽上去人還很多。
“我憑甚麼奉告你?”青皮明顯是個老油條,眼睛一翻,瞥向彆處。
“放屁,我給每人發的資訊都是不異的,就說了句馮叔有事要見大師,甚麼時候說他出事了?”小九怒罵一句,手上又使了點勁,青皮當即呲牙咧嘴的痛呼起來。
“馮叔明天去插手每年一次的見麵會,誰知其他幾方權勢同時發難,大茂兄弟搏命才護著馮叔逃出來,可馮叔還是……”小九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
身後跟著十多號人,春秋多數都在三十歲高低,估摸著就是馮爺幾個場子裡的管事了。
“馮爺,您死的好慘啊……”
“寧總,一共十七個,都躺下了。”
“青皮,你甚麼意義?”四喜火爆脾氣立頓時來了,指著青皮就想脫手。
在他這一嗓子的動員下,其身後十來號人也瞧見了渾身是血的馮爺,全都大驚失容的齊朝沙發奔去。
小九明顯是挨個告訴的,這群人倒是湊到一起來的,這讓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悄悄記在心中,朝栓子使了個眼色,這小子點了點頭,朝後退了幾步,堵在了辦公室門口。
“這是誰乾的!”
“青皮,馮爺這事你到底曉得多少,趁著大夥都在,你就誠懇交代吧,省的皮肉刻苦。”在栓子先聲奪人鎮住場麵以後,我跨前兩步來到青皮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沉聲說道。
“是誰把馮爺害成如許的!”
“要扯謊也起碼考慮一下會不會被人當場拆穿。”我嘲笑著取出一支菸,煙盒還冇放回兜裡,就有一隻火機遞到了麵前,就著火苗撲滅了捲菸,我轉頭一看,一小個男人諂笑著湊到了我身邊。
“行的正坐得端?那你倒是給大師解釋一下,你帶這麼一群人來是甚麼意義?”
“這不成能!這麼多年了,年年都冇事,如何恰好明天出題目了,這內裡必然有貓膩。”青皮立即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垂垂把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唷,大蜜斯也在這啊……”
“此人外號青皮,為人凶險,背後裡都做叫他蛇皮青。”四喜就在我身邊,低聲說道。
一群人圍在馮爺的屍首旁,此中有哀思的,有氣憤的,亦有咬牙切齒叫喚著要為馮爺報仇的,此中一人倒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