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嘲笑,大要上倒是一副戴德戴德的摸樣,乃至還怕了幾句馬屁,姓金的對我的態度非常對勁,又笑著問起栓子的事。
青年也不介懷,麵上掛著隨和的笑,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二十來人都集合在園地中心的一張橢圓賭桌前,站在最中間的一名中年男人最是刺眼,五尺來高的男人比四周的人都要矮上一個頭,麵相倒是冷峻非常,特彆是左臉上的一條刀疤,幾近劃過半個臉龐,淺笑時又帶著幾分猙獰。
“怪不得你這兄弟技藝如此了得,本來跟著世外高人學過真工夫的。”姓金的瞥了一眼還在埋頭往嘴裡塞培根肉卷的栓子由衷的讚歎。
鬱小薰咬著牙,攥緊了拳頭,我跨前一步,在她肩頭悄悄拍了拍,鬱小薰扭頭看了我一眼,嘟著小嘴,又漸漸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