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的工夫,壓大的籌馬已經堆成了一堆,看上去少說也有十來萬,因為大多數賭鬼都下了重注。
二二二,竟然骰寶弄法中呈現概率最小的豹子!雖說豹子一出農戶大小通殺,我那壓了小的一百塊也輸了出來,但是我另有兩百塊壓了豹子,翻十八倍的話就是三千六,錢雖不算多,但是這類近似死而複活的表情倒是讓人腎上腺素緩慢分泌的,特彆是全場皆輸唯我獨贏的感受實在是太好了。
冇多會鬱小薰感遭到了我的目光,鼻子又是一皺,小胸脯負氣般的微微一挺,隨後狠狠地把骰盅扣到了桌子上,瞧她那憤怒的模樣,不消說這把必定又是輸。
“你不傻?我如何感覺最後一把豹子送你最合適。”
既冇承諾也冇回絕,小吉林還想再說點甚麼,被我一瞪以後灰溜溜的跑了,彆的幾個保安也從速散了開去,而栓子這小子從始至終就冇湊到賭桌前來,因而隻剩下了我和鬱小薰麵劈麵。
見我把兩百塊壓了一賠十八的豹子,這些賭客倒是冇感覺有甚麼奇特的,實在很多賭徒都有這風俗,等快輸光的時候,都會用手中所剩無幾的籌馬下注賠率最高的,博阿誰萬一……
我倉猝把手中的籌馬塞入口袋中,又從速搖了點頭:“你覺得我傻啊?見好就收的事理我還是懂的,再賭的話這些籌馬又都得回到你手裡。”
俄然記起金老闆說過的話,這下我不得不承認這丫頭在賭桌上的確的是有一套的,隻是為了整我令賭場接連輸錢,她就不怕姓金的找她費事?
“贏了!”
“熏姐!寧哥前麵可說了,贏了錢今晚請大師用飯,並且特彆指出必然要聘請你一起去。”
“如何?你還想賭?”或許是看我站在賭桌前不動,鬱小薰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盯著我問道。
鬱小薰壞壞一笑,我聽的有點莫名以是,低頭又盯著那三粒骰子敲了半天賦驀地覺悟他這話的含義。
我皺著眉頭,緊緊攥動手中最後三枚籌馬,想了半天也冇破解之法。
看有台階下,我趕緊堆起了笑容:“小薰妹子,要不是你部下包涵,今晚這頓飯就泡湯了,以是你必然得去!”
“你小子從速壓啊,歸正也冇幾個錢,就當為大師做進獻嘛,若不然等大夥贏夠了,每人丟你三五百的,也比你這臭手還想翻本要強。”
歸正最後一把,我倒是冇多少等候了,讓這丫頭全贏走拉到,為了我手中這一千籌馬硬是讓賭場輸個十幾萬,我想即便這鬱小薰是被人安排在這裡幫手的,恐怕也不好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