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和老闆說說,幫我把這事推了?”我眸子一轉,順口說道。

用飯的時候我把明天的顛末詳細說了一遍,特彆是姓金的阿誰地下賭場的事,老狐狸聽完以後半天冇發一言,隻是悶著頭吃菜喝酒,直到一瓶啤酒下去大半,他才緩緩昂首。

“有點蹊蹺。”

小旅店因為早上打過號召,明天特地給我留了一間房間,離著齊局那間不遠,但是要大上很多,代價天然也是翻了不止一倍,不過這都是值得的,一則再也不消和老狐狸擠在那張一米二寬的單人床上,二來也就不消聽他的呼嚕聲了,更讓我不測的是這間房間竟然另有伶仃的浴室,而齊局那間,半夜起來上個廁所都得跑到走廊絕頂的公用衛生間去。

老狐狸搖了點頭,他彷彿也有些猜疑。

“就是這個理,以是說臨時不消擔憂姓徐的,現在這內裡應當冇他甚麼事,不過今後還是要重視些,萬一要真被你個這小子的烏鴉嘴說中了,也得給本身留條後路不是。”老狐狸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雖說是開打趣,還是讓我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姓金的做事不安常理出牌,一上來就搞這麼一出實在有些讓人看不透。”

“那明天姓金的再提這事我該如何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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