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外停業的KTV隻不過是掩人耳目,金老闆最贏利的買賣實在是這個地下賭場。
齊局身子微微一滯,不過並未轉頭,隻是淡淡的甩了一句:“那就三葷兩素,每人兩瓶啤酒吧。”
說完這話他臉上一紅,恐怕我從入耳出點甚麼,倉猝咳嗽了兩聲,回身朝門口走去。
九點多早已夜色來臨好久了,分開KTV以後並冇有看到齊局的身影,估摸著是栗子賣完歸去了,在街邊一家小打扮店隨便跳了兩套稱身的衣服,不著名的牌子,一共隻花了六百多,有金老闆那句話,現在倒是能夠名正言順的換下身上這套汗臭味燻人的衣服了。
“這恐怕不太合適吧,我纔剛來,都還冇混個臉熟呢,資格差太遠了。”一來就被委以重擔本是件得意的事纔對,但是我深知接下這差事會讓多少民氣底仇恨不平,光從早前鄭乾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一二。
雖說對於賭場這塊我不太體味,卻曉得這是最贏利的幾個行當之一,黃賭毒內裡毒品固然最是一本萬利,可風險太大,那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買賣,並且貽害無窮,相對來講賭還算暖和點,固然也讓許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不過相較來講風險性終歸冇毒品那麼大。
大廳裡擺著十幾張圓桌,我隨便掃了一眼便曉得這裡是乾甚麼的了。
回到那家小旅店,公然老狐狸已經返來了,電磁爐上正燒著水,見我出去以後趕快拿出兩包泡麪,又從牆角的紙箱子裡摸出兩個雞蛋來。
“這事就如許決定了,彆感覺本身新來或者年紀輕就妄自陋劣,才氣這玩意與春秋資格之間冇甚麼直接乾係,並且下午那會你已經證瞭然本身,察看靈敏,做事果斷,我身後站著那麼多人,第一時候衝出來的隻要你,這事做不得假,已經能申明統統。”
“牌九,俄羅斯輪盤,百家樂,每週二四六停業,這纔是我最首要的買賣。”金老闆說完以後就緊盯著我。
金老闆皺了皺眉:“恰是因為你纔來,我才感覺把這裡交給你賣力最合適不過。”
也冇等我承諾與否,他便取出錢包,從中摸出一疊錢塞進我的手裡,看模樣應當有了兩三千塊。
跟在前麵順著樓梯往下走了數十個台階,麵前霍然變得開闊起來,足有百餘平米的大廳鮮明呈現在麵前,沿著樓梯道空中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
也不怕撐死你個老貨,我心中暗罵道,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