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你之前常常喝酒?”固然有酒量天生這一說,可我不信姐姐這酒量也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
“嗯。”姐姐驚奇的瞥了我一眼。
聽到這話,如同丟失在戈壁中將近乾渴而死的旅人見到了一汪清泉,姐姐的雙眸刹時變得極有光芒,欣喜的像是敬愛玩具失而複得的孩子。
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憤恨,這貨的動靜發的太“是時候”了。未幾會,歡子再次排闥而入,三瓶酒往桌上一放,臨走前又偷偷衝我伸了伸大拇指。
“今晚管夠!”我故作豪氣的拍了拍胸脯,取脫手機就給歡子發了一條資訊:兩瓶黑方和一瓶芝華士。
“我在樓上開了一間房!”她俄然從貼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張房卡,在我麵前晃了晃,那張卡片彷彿重若千斤,姐姐拿的是那般吃力,晃的我全部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