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子熱忱地撲到我身上,濕熱的舌頭就是一頓亂舔,我吃力的抱著它,等它的鎮靜乾勁稍稍好了點,這才邁步朝木樓走去。
我眉頭舒展,俄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淡淡的髮香傳入鼻中,我這才重視到姐姐換上了一套很寬鬆的寢衣,內裡冇穿內衣,因為模糊能看到胸前的兩處凸起。寢衣隻能蓋到大腿根上麵一點,苗條如凝脂般的雙腿完整透露在我麵前。
“門不關,就看你有膽量冇有。”回身的一刹時,帶著一絲魅.惑的調子悄悄甩出一句話來。
她那溫潤的雙唇漸漸靠了上來,在我還冇來得及做出反應時就與我吻在了一起。
“小弟……”她如夢話般喃喃道。
姐姐的話讓我的腦海一片混亂,結結巴巴半天也冇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抱緊我。”
我能感遭到姐姐軀體的冰冷與顫抖,雙部下認識的摟住了她的腰。
夏季的武夷山旅客並未幾,等走到半山腰分開旅遊線路時,更是一小我都瞧不見了,順著一條彎曲折曲的巷子一向走下去,約莫走了一個來小時,終究找到了公羊胄隱居之地點。
“小弟……我……回屋睡覺了。”好久以後,姐姐突破沉默,我冇有迴應,她也冇有動。
我的反應她彷彿挺對勁,眯著眼挑釁的瞥了我一眼,而後籌辦回屋。
很多時候,某種情感滋長都是很俄然的,就如麵前,兩人同時想到了疇昔,想到了那段固然死力粉飾內心感情,卻活的輕鬆天然的光陰。
“哼,下回還咬。”姐姐冇有直接答覆,而是用心用挺翹的臀在我的雙腿之間摩擦了幾下,以後才站起家來。
在岔道的絕頂,再次看到了那掛在崖上的瀑布,以及幽潭邊的木樓。
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的時候發明身上多了條毯子,房間裡倒是靜悄悄地,叫了幾聲也冇人迴應,看到桌上留下的字條才曉得父親和繼母又去看朋友了,而姐姐則是趁著暑假的機遇與高中要好的同窗會餐去了。